。」

    「她是被一个贩骆驼的客商卖到戏班的,听她言还是一个官宦之家出身,

    父亲姓周,好像是大同的什么官,因故下狱论罪,她和母亲谭氏被贬入教坊司

    ,抄家时她偷跑了出来,半路认了个骆驼客做义父,却不想被贩到了京城……」

    贻红还没说完,贻青不专心品箫,接口道:「刚到戏班的时候学艺还是刻

    苦,她诗礼传家,从小读书练琴,资质非婢子等可比,直到一日我二人被留下

    陪客,她方知道这戏班中人还要陪夜,趁人不备偷偷跑了,失了这样的好货色

    班主怕上面责罚,严诫向人提起。」

    「他那娘亲叫什么名字?」

    「叫谭……,对了,听她说叫谭淑贞。」贻青虽说多嘴,记性倒还不差。

    谭淑贞,有机会倒要看看,都说女儿长相随娘,若是母亲长的不差倒是要

    找人寻寻这位周玉洁了。

    「公子,今朝有酒今朝醉,休管他人短于长,如今有我们姐妹在此,何必

    多想呢。」贻红晃动着玉乳娇嗔道。

    「说得好,爷现在就跟你们论一论短长。」丁寿将贻红抱起,紫红菇头对

    准馒头般的小穴,一式「观音坐莲」插了进去。

    「哎呦,好……好长……好粗,顶到嗓子眼了。」如同烧红铁棍般的肉棒

    插在贻红的肉穴里,被穴里的嫩肉紧紧的咬住,贻红的阴道也被撑得凸涨涨的

    ,一股无法形容的刺激快感,迅速流遍了她的全身,又麻,又痒,又酸,花心

    上一股热流喷出,竟然一下就泄了身子。

    丁寿却觉得冰火两重天,贻红穴心较浅,只插入了一大半,还有一小截棒

    身在外,上半截泡在腔子里温暖舒畅,却把下半截晾在外边,无奈下扶住纤腰

    ,狠命向下,又多顶进去寸许。

    「不行,公子,穿透了……」贻红一阵哀鸣。

    正在不上不下的当口,丁寿觉得一条温暖灵舌在二人交合部来回舔扫,弥

    补了不能尽根而入的快感。

    贻青一边舔舐棒根,另有玉手在丁寿会阴与阴囊间来回摩挲,爽的丁寿叼

    住一颗乳珠品咂,一手狠狠抓住贻红丰乳,猛捏乳房并搓弄乳头,腰臀配合贻

    红腰肢扭动来回上挺。

    贻红被顶得媚眼翻白,娇喘连连,花心大开,血液沸腾,一阵阵瘙痒、颤

    抖,不停地扭动着肥白的屁股呻吟着:

    「哎哟……哎哟……啊……啊……好舒服┅┅死了┅┅被顶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