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

    「这个动作已经很顺利了,可小五一咬碎蜡丸,里面的白矾就粘在它的舌头

    上,涩的它嗷嗷叫。一般这时小五会从我身上跳起来,难受的原地打转转,它的

    狗屌也会缩回体内。等小五完全平静之后,我再开始重新刺激它…这个过程就比

    较缓慢了,我用了一个多星期才让小五明白嘴里的蜡丸不能咬破,直接吞下去就

    行了…」

    「往后又经过了几天的训练,只要我拿出蜡丸小五就主动一口吞下去…一起

    准备就绪之后我并没有立即动手,而是让小五继续保持着这种习惯…」

    「…直到陈中原的酒厂建好之后,一天他又带着我和小五去老宅子肏屄…就

    在陈中原转着圈给我们调整姿势的时候…我将事先藏在矮沙发缝隙里的毒药塞进

    了小五的嘴里…」胡玉芝说到这里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整个过程就在陈中原的眼皮底下完成了…因为毒药外面包裹在腊壳,所

    以不会立即发作…当天晚上我刻意在陈中原房里陪他过夜…第二天一大早起来

    …陈中原就看到了小五的尸体…七窍流血!」

    胡玉芝没有再说什么,在床上静静的躺了一会好,没有和邱玉芬打招呼就走

    了。此时邱玉芬发现胡玉芝的背影充满了疲惫。

    邱玉芬突然对胡玉芝的经历与行为有些唏嘘,又有几分感慨。看得出来当初

    胡玉芝仇恨的并不是那条狗,而是作俑者陈中原。可胡玉芝又没有能力去报复陈

    中原,只能把仇恨发泄在小五身上。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一条狗会让胡玉芝

    深刻体会到作为阴谋家的快感与刺激。

    邱玉芬开始从新审视仇恨的力量,最初胡玉芝只不过是陈中原家用来发泄性

    欲的工具罢了,虽然有满腔的仇恨也只能逆来顺受。可通过毒死小五的过程,胡

    玉芝认识到了自己的力量。

    从那之后胡玉芝就彻底疯狂了,可她的这种疯狂是那么的谨慎与压抑。陈中

    原绝对想不到一直对自己唯唯诺诺言听计从的胡玉芝,是一个异常冷静理智的疯

    子。

    邱玉芬很清楚在胡玉芝眼里,自己就是一枚棋子。邱玉芬甚至能断定当胡玉

    芝握住自己这枚棋子的时候,内心是多么的欣喜若狂心潮澎湃。邱玉芬看着不久

    前刚刚用画纸吊的房顶,露出了一个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容。自己是胡玉芝

    的棋子,可胡玉芝何尝不是自己手中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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