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玫回到房间,哪里睡得着?那偷人的欲望烧得自己全身火热,手在自己乳

    房上揉了几下,麻麻痒痒的人就酥了。脑子里全是旖旎无边的画面,心神荡漾,

    恨不得冲出去抢个男人回来!忽然听到外面又有了声音,心眼儿又活动了起来,

    想:还道是我年纪大了,对他没有了吸引,原来就是胆子小罢了!他一趟又一趟

    地出来,分明是想吃又怕烫到了嘴,我要不要再给他个机会?

    机会当然是要给的,重新问个十遍八遍,胡玫的答案也一定不会是不要。当

    下又跑去开了门往外面寻觅。客厅里没一个人,厕所的灯却亮着,里面传出来噼

    噼啪啪的响声。肚子里一阵好笑:这家伙自己没胆子,却跑进厕所去撒什么气?

    过去就拉门,谁知道竟然锁着,就曲起手指在玻璃上敲了两下。

    里面的声音立刻停了,鸦雀无声。胡玫就假意问:“谁在里面?”过了好半

    天,才听到程小月在里面回答:“嗯……是我……”

    胡玫一下尴尬起来,讪讪地说不出话,一腔热情也顷刻化成太阳底下的阿根

    达斯,只得支吾着说:“哦,是小月啊,我也来上厕所……”脸上一阵火热——

    却不是刚才的光景了,想:刚才出来,也不知道她听到了没有?要是被她看出什

    么端倪,这张脸可就全丢在这儿了,以前偷男人,心里怕是怕了些,倒没像今天

    这样心虚过!

    他可不知道,厕所里面此时天都要塌下来了!程小月被她那几声敲门吓得差

    点儿瘫倒在地上,头全懵了。自己眼下和儿子躲在厕所里,虽说是在教训他,可

    毕竟是深更半夜,况且两人又衣衫不整鬼鬼祟祟,要是被胡玫看到了,只怕是拿

    剪刀在自己身上戳几十个嘴也没法说清楚了!加上先前又稀里糊涂地和皮皮有了

    那么一回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关系,本来就惴惴不安,到这时候,更害怕得心慌

    意乱,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陈皮皮看她手举着衣架停在半空,脸色煞白,分明是吓傻了。赶紧趁机伸手

    把那武器缴了,心底的偷笑差点从嘴里喷出来,想:这下好了这下好了,妈妈看

    起来很是害怕,顾不上揍我了,一场浩劫就此化于无形,马上烟消云散天下太平

    了。胡阿姨果然是我的贵人,几次三番,都是她来救了我。

    他见程小月害怕,自己只顾高兴了,哪里去管妈妈为什么害怕?只要皮肉免

    受苦难,已经谢天谢地,至于会不会被人误会,那倒是丝毫没放在心上。他自小

    身经百战,丢人现眼不计其数,早已磨练得脸似城墙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