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缰的种马,纵情在她

    的肉穴内穿插、旋转……毫无节奏,恣意狂奔。

    疯狂舞蹈的时刻有多长,我已经回忆不起来,或许是五分钟,或许是十分钟,

    或许……或许这一切都不重要。

    我的高潮即将的一刻,黑旗袍机敏地脱开了身体,用一双柔软的小手握住我

    了火热坚硬,浑身沾满粘液的小弟弟,在马眼上用力嘬了几下。

    我的男根在她手中跳跃着,我的意识在虚幻中飘散,睾丸中积攒了数月的浓

    精尽情地喷射在她温热的手心里。我抑制不住地低吼,整个身体都在跟着喷射的

    男根搏动着。

    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我跌坐在花池边的水泥护栏上,大口吐着气,身

    边的世界依旧混沌不清,满天的星星似乎也在随风摇曳。

    「哥火力好足啊!种子好多好多哦!」黑旗袍笑着,鼻子凑过去嗅了嗅手心

    里粘稠的精液,夸张地做了个极尽妖媚的表情,我忽然间意识到自己刚才骑乘的

    是个出卖肉体的小姐,隐约泛起的负罪感瞬间灰飞烟灭。

    我从裤兜里掏出湿纸巾,拉过黑旗袍纤小的手,仔细擦拭干净,然后来过来

    闻了闻,确认已经没有精液的气息,然后擦干净自己蔫头耷脑的男根。

    不知为什么,眼前的这位黑旗袍小姑娘让我有些心动,是因为她的青春狂野

    的肉体吗?我不知道,也不想刻意装出怜香惜玉的纯真,我故作一脸轻松地看着

    她,漫无目的地把她的头发缠绕在手指上,一圈一圈,无语,不远处是虫鸣声声,

    在这样一个秋夜,我,嫖妓了,是欲火焚身,还是情迷无助?我无法分辨,只是

    一圈圈把她的长发缠绕在指尖,心底隐隐地担心起来,毕竟我刚才在毫无防护的

    情况下进入了一个小姐的身体。

    黑旗袍似乎捕捉到了我内心的驿动,微笑着低头在我脸上吻了一下,伏在我

    耳边轻轻呢喃着:「别担心,我没病。」说完站起身,挨个扣上旗袍的袢扭。

    我依然无法释怀,但我相信这个吻与风尘无关,我相信。

    黑旗袍挎着我的胳膊往回走,不像是小姐和嫖客,反而像是一对儿情侣。

    包间里依然是酒气熏天,淫靡不堪,主任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怀里斜

    躺着柔弱无骨半身赤裸的红旗袍,阵阵嗤笑。

    「你,你坏了人家的处男身子了!」村支书粗鲁地笑着,指点着黑旗袍嚷道。

    「哎呦,人家处男哥哥太害羞,撒泡尿都要跑出二里地,我追都追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