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凤姐的样子让我晕晕的,身体忍不住一晃,一头撞在门上。半倚的门一下

    子大开,我却一个狗啃泥趴到屋里的地上。惊的柳凤姐用手巾捂着胸口转身。一

    脸羞涩怒怒地对我说”讨厌、讨厌……你讨厌死了……。”

    一脸灰的我已经吓的不知所措了,只是尴尬、乞饶地看着柳凤姐。

    ”还不起来……”柳凤姐忙着将衬衣套上一副生气的样子,虽然能感觉到她

    疼惜我的语气,我心里还是怕的要死,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她的样子却更漂亮了。

    或许我在她心里就是个调皮的弟弟。她又立马套上裙子,合着衬衣,蹲下身

    帮我扶起。”你看都出血了!你个死孩子,哪里学的这样坏!”她一脸严厉,不

    过我怕的还是柳伯伯,有一次柳凤姐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做错了,柳伯伯完全是

    用军人及农村悍父的方式对待她的,听她”嗷嗷”大哭的声音,我都两腿发软。

    ”不要和伯伯说!我…我…以后不敢了……”我觉得我的声音都在颤抖。

    ”这样小年纪就不学好!”

    ”不……不了……以后一定不了”我的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几乎就要哭

    了。

    柳凤姐给我手掌摸红药水的时候,她领口的春色几乎又要我晕倒,不过也不

    敢看太多,但看一眼也让我眩晕,衬衫只是简单地扣了两个扣子,完全就是现在

    的”V”字领,雪白的皮肤,和透出影着浅蓝静脉的乳肉,从衣襟暴露出来,那

    衣服被她娇挺的乳峰支撑出完美的圆球形,或许因为被我偷窥的刺激,她小巧的

    激凸格外明显。那天我也嗅到了她身上的气息,从来没这样浓厚过。

    不过柳凤姐从那天开始也和我渐渐的疏远了。或者说是胡长平搬来以后,胡

    长平比柳凤姐大一岁,是白眼瘸的儿子,其实是他的干儿子,而且我还听说他是

    白眼瘸在有了儿子胡安以后才收留了胡长平,好像为的是白眼瘸的亲儿子能长的

    好点。

    白眼瘸,听我叫他的绰号就知道,他是个怎么样的人了,即是个白眼又是个

    瘸子,他看人的时候两个眼睛的焦距就是对不到一起。他在我们镇上开了个扎纸

    铺,就是扎给死人用的纸人,顺带给人相面看挂什么的。听说还能驱魔捉鬼什么

    的,弄的很邪乎。不过柳伯伯是唯物主义者,绝对看不上他们一家人的,也要求

    我们不要和他们一家人有什么来往。

    从他们搬来没多久,镇干部就动员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