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虹这里,她被大敞开着过了有多少年了?从二十三四岁的小少妇开始,到现在

    都是快三十的大妈妈了。瞄上一眼过过眼瘾就不用说了,谁都能逛上来,摸进去,

    这怎么能算是个女人过的日子!可是虹想,我还真的就把这日子过下来了,我还

    得再好好的过下去呢。

    真是一种阴暗的,伤心到了极处的逆向的快乐。虹这时候觉着这些小东西的

    小屁股,细胳膊瘦腿的真是可爱。她就愿意让他们趴到胸脯上来,他们想干什么

    就干点什么吧。而她可以抱抱他们。女人这么的想着,往后仰躺到草地上去。

    ”来吧,到大妈妈上边来。”虹说。那时候她真不太知道,这得是算让他们

    奸的自己呢,还是自己在奸着他们。女人知道的,只是她这时候的心里,要比对

    付给钱干活的汉子们安静很多很多了。他那一下子一下子的,就像是小秋撒起娇

    来,正用脑袋拱着她的光肚皮。虹现在看到小冬高高兴兴的样子,有东西吃,有

    衣服穿,她有时候真的想,要是小秋也在这里就好了,也能吃的饱,儿子跟妈又

    能待在一起。不过每回那么一想,虹都得咬一口自己的舌头。”呸,又没黑没白

    的犯傻,他可千万千万的,不能再回来了啊。”

    胖子提着后脖颈又塞过来一个男孩,就像是拎着一只光板鸭子。小家伙小脸

    涨得通红,这里不比河边,周围满满的围着人呢。不过当兵的嬉皮笑脸的不放手,

    朗族的男人女人们一时也没做出大的反应,他们已经习惯了要被人那么招惹的。

    对于虹也是一样。反正给她塞过来一个,她照样对付掉一个就是。要是不用躺的

    女下位,她就得爬到地下去,塌腰沉肩,四肢着地了才能低到那孩子的胯上。孩

    子太小了,她含着那条可怜的小鸡鸡,玩了半天也没玩出动静来。兵们等得烦了

    就去人群里再找一个出来换的。

    另外那一头,苏中尉对付完了一个得风湿病的老头,一个肚子疼的小女孩,

    后面是个躺在担架上的汉子,没穿上衣,肋骨地方包裹了一圈脏成了棕色的布条,

    围着一群苍蝇。他抬头看看,看到这边趴在地下,撅高了屁股,努力耸动着肩膀

    的虹,脖子底下还拖拽着一个皮药箱子。不知道她干到第几个了。

    ”阿虹,你过来!”

    他叫过虹算是给她解了围。玩笑归玩笑,他自己得有个限度。”给他解开,

    看看他怎么回事。”苏说。

    虹过来跪到担架前边以后,还是用了些时间平静自己。她还是有点在喘,嘴

    边上也带着唾沫,带着些粘的滑的,淅淅沥沥的不知道是什么。她在嘴边上抹了

    一阵才开始给汉子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