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是外人。

    前缘未了,孽障难消,老兄何不代尊师渡她一度?

    我话音未落,葛朗立刻乐的嘴都合不上了,马上顺着我的杆爬了上来:那是

    那是,兄弟你既然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迫不及待地伸手拉起赤身裸体的陶岚,独自一人架到里屋去了。

    不大一会儿,屋里面就开始有了动静。先是陶岚一声闷叫,接着响起了木床

    有节奏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弟兄们相视会心地一笑,知道里面好戏开场了。

    果然没过多会儿,屋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悲戚的呻吟就交织成了一片。

    听的我们在外屋的几个弟兄心里直痒痒。

    奇怪的是,里面那暧昧淫荡的声音响了不到半个时辰,并没有像我们期待地

    走向高峰,忽然就停歇了下来。接着就响起了一种怪异的咕唧咕唧的水声。

    男人的喘息倒是越来越粗重,而女人刚才痛彻心肺的呻吟却变成了呜呜的闷

    哼,好像有人捂住了她的嘴,怕她叫出来似的。

    弟兄们不禁纳闷了起来,不知这个胖大喇嘛又在搞什么别出心裁的名堂。我

    想偷偷过去窥测一下,被帕拉用眼神阻止了。大家只好耐着性子在外屋等着葛郎

    尽兴。

    待葛朗摇摇晃晃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我赶紧招呼两个弟兄进去把陶岚也架了

    出来。

    只见她浑身瘫软,不但下面粘乎乎湿的一塌糊涂,连嘴唇嘴角上都沾满浓白

    的浆液,从嘴角淌出来,挂在下巴上,流淌到她高耸的胸脯上。

    我这才恍然大悟,看来葛朗这回真是彻底遂了愿。不但给陶岚做了金刚加持,

    而且授了摩尼宝,连他师傅那一份,大概他都代授了。

    不知这么一来,陶岚是不是也算是他的明妃了。

    刚刚被灌了一肚子摩尼宝的陶岚脸色灰白,目光呆滞,光溜溜的身子软的连

    跪都跪不住了。我忙让人从房梁上放下一条绳子,捆住她绑在背后的双手,吊住

    她跪在外屋的地上。

    葛郎在屋里巡视了一圈,看到缩在墙根的几个光屁股女俘虏,笑的嘴都合不

    上了。小谢军医和小周姑娘都是他的老熟人了,只有小肖护士他没见过。

    他看看这个、摸摸那个,兴奋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