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硕大的奶子,软软地耷拉在肚皮上,肥大的屁股,粗壮的大腿,又粗又黑的

    毛丛,不大张开腿都看不见那条缝儿,唉!这样一个女人居然也能……没办法啊,

    谁让自己再遇不到小艳那样的小保姆了呢。

    想到这里,老伯不由得有些怨恨自己的儿子,就是他在自己患脑血栓后狠心

    赶走了小艳,也赶走了自己刚刚找回来的性福。

    两腿间倔强的老伙伴儿涨得马老伯内心火烧火燎一般,他一手握着喷头,一

    手轻轻捋着近十年来从没如此坚硬的男根,温热的水”哗、哗”地冲刷着青筋暴

    张、马眼圆睁的老伙伴儿,马老伯感觉浑身像是有蚂蚁在爬,耳畔回响起小艳的

    呻吟,更一遍遍响起花儿悦耳的话语”您身体很好啊……您身体结实着呢”这花

    儿……马老伯想到这里,心跳忽然加速,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手指无意中滑

    过涨得发紫的龟头,浑身战栗了一下。

    ”花儿,我累了,扶我回房间”马老伯起身关掉水龙头,赤身走到了浴室门

    口。

    花儿赶忙站起身快步走过去,推开门的一刹那,她惊呆了:浑身湿漉漉的马

    老伯一丝不挂地站在离自己半米远的地方,一手扶着墙,一手托着硬撅撅地翘着

    的鸡鸡,脸涨得通红,双眼放射出热辣的光!

    她下意识地捂住了嘴,才没有喊出声,愣在了当下,此刻马老伯的眼神,和

    马哥第一次扑向她时几乎一模一样,花儿敏锐地发觉自己下身一股热流瞬间涌出,

    她一阵眩晕……

    迷迷糊糊中,花儿知道马老伯向自己倒过来,知道自己扶住了马老伯,知道

    马老伯抱住了自己,但不知道两个人怎样摇晃着进了卧室,但知道那卧室不是自

    己的,因为房间里没有自己的气味儿……

    不知是什么震慑住了花儿,她毫无抵抗,转眼就被剥去了身上仅有的一件睡

    袍、仅有的一条蕾丝内裤,她彻底赤裸在了一位比她的父亲还要老的男人面前,

    而她无力抵抗,她只有眩晕,像是狂风中的一片树叶,像是巨浪间的一叶小舟,

    不会沉没,却只能任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