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倒进床里,随着惯性,

    阴茎猛地插入更深。刹那间,我感觉到肉棒的顶部抵到了子宫口,她猛烈地抖了一

    下。

    ‘啊!……’惠凤张开那丰满的唇,我的嘴巴迎上去,舌头也探进她嘴里搅动

    起来。

    动作的空间大了许多,我无所顾忌地抽插着。惠凤的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双腿也不自觉地环绕住我的腰。

    我奋力冲刺,每次都顶到子宫口。大约50下以后,觉得龙骨那里一阵酸麻。

    ‘要射了。’我自言自语。

    看见惠凤的那双丹凤眼露出迷离的目光,我知道她也享受。毕竟处男的肉棒是

    不一样的吧!我想。

    惠凤的胸口那里泌出点点汗珠,乳头上有些溢出的乳汁,想必是刚才压在她身

    上挤出来的。

    我仰起身,一把抓住那对豪乳的顶端,乳头从虎口那里暴出来。

    ‘要来了!’我吸了口气说,接着进入了最后的冲刺。

    房间里充满了几种声音的混合:一个是惠凤忍不住、放情的呻吟声;我的喘息

    声;肉棒在阴道里抽插,淫水发出的‘卜滋、卜滋’声;还有就是肉体相撞发出的

    声响。

    ‘喔……不行了,你的鸡巴要钻进肚子里去了,救命……啊……你钻进来吧,

    用力钻啊……’

    好几次我的龟头要突破那子宫口,总是被那里牢牢吸住,不能前进。

    我的喉咙发出怒吼,最后一刻,我双手托住惠凤的臀部,将阴茎顶入更深处。

    在她的子宫口吮吸龟头的一瞬,猛烈地射出滚烫的精液。

    ‘喔……’只见惠凤出气多,进气少,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她因为高潮而

    痉挛了。

    我乏力地伏在她丰满的肉体上,浑身是汗。过了2分多钟,惠凤恢复了平静,

    脑海中,性高潮的余韵还在回荡,朦朦胧胧间,感觉惠凤用手纸在擦我的肉棒,又

    帮我盖好了被子。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屋子里静得出奇。我走到客厅,见桌子上有一张纸

    条,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

    “先生:

    我不能再做那种事情了,我有孩子和丈夫。那一千块钱我

    会进(尽)快还的。

    我去买菜了。

    惠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