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保姆味道十足。

    这令我很丢人,毕竟没有一个男人会和保姆一起出来逛街。

    我们买了些日用品,还替她挑了根漂亮的发带。惠凤说结婚前她就是长头发,

    怀孕的时候铰了,现在想留起来。

    回到家,惠凤脱去了外套,正在那时,她D罩的巨乳卜地绷落了下面的钮扣,

    弹了出来,白色的衬衫胸口也已经留下了两滩水滋。

    我一下子觉得兴致上来了,抱起惠凤往床上走去。

    ‘你干什么?’惠凤问道,但是语气很轻柔。

    ‘今天你特别乖,我现在就想要。’我急喉喉地解衣裤。

    ‘慢着,’惠凤起身脱掉衬衫:‘别弄坏了,挺贵的。’

    ‘你真听话,’我吻了她的耳朵:‘你不管老公孩子了?’

    惠凤突然不说话,片刻的沉默之后,她说:‘我还是很想他们的。’

    ‘但是我还是要生活的。’她补充道。

    我猛地一惊,觉得这不是一个农村来的妇女说的话。

    ‘我还要继续打工,赚钱让儿子上大学!他一个人在外面做工,天知道会干什

    么?’惠凤自言自语。

    我知道在偏僻的农村,女人是不受尊重的,男人在外面胡搞而让女人守活寡的

    比比皆是,特别在安徽,那里的男人喜欢搞女人,这个我有所耳闻。因此许多女人

    都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

    ‘你真是个好妈妈。’我由衷地说。

    ‘对啊,我在上海还有个大儿子呢!’惠凤说完,吃吃地笑起来。

    我明白她的意思,在吃我豆腐,于是也顺水推舟:‘那喂我吃奶奶吧!’

    ‘刚才吃过了,现在没有了。’惠凤伸出手指点了下我额头。经过这两天的接

    触,惠凤慢慢胆子也大了起来。

    我扶她躺下,亲抚惠凤的乳房,一边用舌头舔,一边用手轻轻揉捏。

    ‘嗯……很舒服……啊……轻轻咬一口,要轻点。’惠凤的声音异常地轻柔。

    ‘已经硬了。’我的手指拨弄她的乳头说。张大嘴含住乳晕,舌头搅拌吮吸。

    经过几分钟的爱抚,惠凤的下体开始湿嗒嗒,面色潮红,那丰满的嘴唇也张开

    了。

    我从衣袋里掏出买来的发带,从惠凤的胸后绕过,然后尽量将她的巨乳并拢,

    包在发带里,在胸前打结。她的豪乳紧紧地靠在一起,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