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分泌出白色的乳汁。

    这些事情做好后,我又从屋顶上原本吊吊灯的钩子里穿了根绳子,一头栓住个

    麦克风,下降到离惠凤的头部一手臂的高度,固定好。

    现在就等惠凤醒来了。我打开电脑,接通了互联网,瞎逛起来。

    过了半小时,惠凤悠悠醒转,再一次发现自己被绑着。

    ‘干什么又捆住我了?怎么扎我的奶奶?松开,我不喜欢这种姿势,难看得要

    命。’惠凤知道挣扎没有用处,嘴上喊起来。

    我没有搭理她,鼠标一点,回到了元元的网页。

    ‘我看到别人的回覆了,很多都是关于你的。’我说道,继续向下拉动‘安徽

    保姆在上海’的文章。

    ‘什么回覆?’惠凤问道。

    ‘在互联网上。’

    ‘哦。’惠凤没有继续问下去,自从来到上海以后,看到新鲜的东西太多了,

    她已经懒得再去发问。

    ‘有人建议我应该虐待你,但也有人不在乎,那些不在乎的人只是反对我歧视

    你们安徽人。’

    我看到那个骂我的帖子,感觉胃在收缩,那是发怒的征兆。

    ‘你把我们的事情都写给别人看了?’惠凤惊讶地张大了眼睛,抬起头看向屏

    幕,却被绳子捆住:‘你写什么了?’

    ‘什么都写了,包括你的名字——惠凤。’我抽出根香烟,点上吸了口。

    ‘啊!你这个神经病!你让我怎么回家!怎么见公婆丈夫。’惠凤激动得大声

    骂起来,那对被缚住的巨乳互相撞击着。

    ‘吵什么?你以为他们能看见?这是互联网,怎么是你们乡下人看得到的!’

    惠凤嘘了口气重新躺倒:‘千万不能被他们知道,千万不能被他们知道……’

    她口中喃喃自语。

    ‘哎,我问你,为什么你老是看不起安徽人?特别是在干那事情的时候?’惠

    凤好奇地问。

    我吐出一口烟,站起来,缓缓走到惠凤跟前:‘我告诉你……因为……我自己

    就是从安徽来的。’说到此处,我的脸色慢慢变得铁青,呼吸急促。

    惠凤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我父母年轻的时候,响应国家号召去安徽落了户,那时他们才16岁,什么

    也不懂。等到结婚有了我以后,想回到上海已经不可能。’儿时的回忆让我感到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