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手掌进入加浣肠她都能支持十几分钟再高潮。而且虽然每次都一副痛苦的样子,

    但只要我不拿出开塞露或者巨大的假阳具就不泄。

    转眼半年过去了,惠凤仍旧保持着饱满的乳汁,而且身材也越来越火爆,暴力

    的虐待和羞辱已经是她性高潮的一部分。

    一天下班,我看见惠凤满脸悲伤地坐在客厅,椅子上是整理好的包袱。我以为

    她要走,一问才知道原来乡下出了事情,要赶紧回去。

    惠凤走后,饭也没有人做,房间也没有整理,这还是其次的,我被憋坏了。我

    跑到街边的发廊,可是那里发廊妹的胸部简直不能和惠凤比,偶尔碰到看上去有C

    罩的,一碰,硬梆梆的,使我想到了小兰,撒腿就走人。

    有一个发廊的老板娘和我很熟悉,一次我问她有没有有奶水的发廊妹,我出高

    价。起先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听到高价,她乐呵呵地说有。晚上我去她那里,

    她带了一个胖胖的卖淫女来,身材像母牛,脸更像!我吓得逃了出来。

    实在没有办法,我拿出了惠凤留在屋子里的胸罩、内裤打手枪,但是感觉很不

    好,弄到一半就软下来了。我按捺不住,打电话到惠凤乡下。

    ‘喂……惠凤在吗?’

    ‘你是谁?’对方不问事情,先调查起我来了。

    ‘我找惠凤。她在吗?’

    ‘你到底是谁?’

    ‘我……’

    ‘她不在,你要找她,先留下名字。’

    我有些生气了:‘我是她上海的东家!’

    ‘什么董?’

    ‘我是她东家!’

    ‘哦!你是她老板嘛?她不在我们这里……’后面的话我就听不懂了,安徽味

    道越来越重。我‘啪’的挂了电话,看着那些内衣发怔,忽然想到,为什么不再去

    找一个呢?只要有……

    我跑到介绍所,又填了一张表,加了加急费。

    钱不一样,服务就是不同,当天下午就有人来敲门。

    我开门一看,一个才不满20岁的小姑娘,怯生生地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个包

    袱。

    ‘你是……要找保姆的吗?’

    ‘哦……请进请进。’我让开路。

    她一脸汗水,我递过手巾纸给她擦汗。

    小姑娘身材很小,才1米60样子,梳着俩小辫子,鼻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