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在白多路的胸前已经积满了一小摊亮晶晶的淫水,没错那就是林晓月的小穴

    里面流出来的,而坐在白多路胸口的林晓月玩性正浓,她不停地以鞭当笔,以淫

    水为色,以白多路为纸,在尽情的挥毫泼墨。每一笔都描述着白多路炙热难耐的

    欲,每一画都涂抹着白多路压抑迸发的情。

    此时的白多路双目通红,脖子上耸起了股股青筋,双臂、双腿在不停的挣脱

    着上面的绳索,他的一切无意义的反抗都看在了林晓月的眼里,林晓月是很受用,

    她就喜欢看在自己胯下挣扎的白多路!

    「是不是还想要更多呀死变态!!是不是光看不管用呀死变态!!」一个问

    题比一个问题尖锐,一个问题比一个问题挑逗!沾着淫水的小马鞭在白多路的胸

    膛上刻意的抽打,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不是刑罚到更像是调情。特别是小

    马鞭落在那一小汪淫水潭中,使得受力的淫水四散飞溅,溅到了白多路的脸上,

    鼻子上,被封住的嘴巴上,还有白多路的心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跨立与白多路身上赤身裸体的林晓月在肆意的挥

    动着手中的小马鞭,她胸口的一对玉乳也随着她抽打的动作,在左摇右晃。白多

    路的嘴里不停地呜咽,身体不停地颤抖,但显然这是一种甜美的呻吟,以及激动

    的耸动。

    「哎呦呦……果然叫我说中了!!你就是一个死变态!」望向白多路下身的

    林晓月吊起了嗓子,狐媚的朝白多路眨着眼。

    顺着林晓月的媚光看去,白多路发现自己胯下的鸡巴可耻的硬了!硬的厉害!

    硕大龟头上泛起的油量红光自己都清晰可见,何况是站在自己身上的林晓月了!

    「让我想想怎么惩罚你这个死变态呢?!」林晓月用执着马鞭的手托起了自

    己的小下巴做思考状。

    「哦!我想起来了!」思索了一阵的林晓月放下了托腮的玉手,慢悠悠的退

    坐到了白多路打开的双腿间。

    伸出了两只洁白小巧的天足,在白多路直挺挺的大鸡巴两侧不停地比划着,

    这一切白多路都清晰可见!

    「我想起来了!死变态最喜欢足交了!!!」说罢此话林晓月的两只美白细

    足就死死的夹在了白多路的大鸡吧上!

    「呜!!————」一声低吼从白多路快感连连的喉咙里发出!火热的大鸡

    吧被林晓月的那两只白嫩冰凉的小脚足弓紧密的包裹!这感觉就如同岩浆撞上了

    冰山!冰火九重天的感觉!激烈的迸发!残酷的演绎!白多路想放生大叫!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