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没妈被

    光棍儿叔叔养大而瞧不起我,再也没人因为我从前的小偷小摸而躲着我。我一朝

    扬眉吐气牛逼到了今天,整整二十年,日子十分的舒坦,心情十分的舒坦,吃麻

    麻香,喝啥啥光。

    这不!我今儿晚刚喝完半斤小烧,正往二丫家溜达呢!

    二丫这名儿,听着以为是大姑娘,其实早他妈的是俩孩子的小媳妇了。不过

    二丫在嫁人前就被我给卡擦了,他家的老爷们儿,是就着我梨熟的地整出俩小逼

    崽子的。我有时也怀疑,那俩小逼崽子有没有可能有我的种,因为二丫婚后我也

    没少干她。

    其实二丫的逼生崽子后,越来越松了,想想都有些丧气,可我就是服气她那

    张小嘴儿,就是我喝得人事不省的时候,她都能给我裹硬了。

    天,就要黑透了。土星村节俭的老百姓们不得不忽闪忽闪的都点亮了灯泡,

    我老远的就看见二丫家的灯泡儿也亮了,屋里影影绰绰晃来晃去。

    我,土星村长,踉踉跄跄咧咧歪歪的进了二丫家,我一看见二丫劈头就问:

    「那俩逼崽子撵哪去了?」

    「总说的这么难听,孩子我让他们上我妈家玩去了,我告诉他们我不去接他

    们就不要回来。」

    「那就好,一寻思着要过来操你,这鸡巴就当当的硬,快来给叔裹几口。」

    我屁股往炕沿边儿一委,将二丫扯进怀中,一手抓着大奶子捏咕,一手从背

    后插进腚沟,在二丫那骚逼的地方隔着裤子抠。

    「哎呦!」二丫一声骚叫,还故意整出一幅不耐的表情,然后才说:「叔你

    也真是的,有逼不好好操,就喜欢在我的嘴里捅,早晚被你噎死。」

    「就你现在这口活儿,再塞一个进去也没事儿。」我捏二丫的脸蛋儿,顺便

    在小嘴上扒拉一下,被二丫用白牙一口叼住,舌头在我手指肚儿唰唰两舔,我心

    里顿时跟着一阵痒。

    二丫咯咯笑,一点儿不耽误舔我的动作。

    这小妖精,我真是服了。我从裤门里薅出鸡巴,按着二丫的脑袋,迫使她蹲

    下。我把鸡巴在二丫脸蛋上蹭了几蹭,命令道:「快裹。」

    二丫抬头,目光对视着我,然后张开嘴巴,顿了顿,猛的一口含下去,我的

    鸡巴立时就被吞没了。

    吞咽几下,二丫吐出鸡巴,说:「叔,你的毛儿整得我脸刺挠。」

    我不耐烦的说:「别停,正得劲儿呢,快裹!骚逼刺挠不?给叔裹舒服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