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妈妈搂过去,按着妈妈坐在他的大腿

    上,转过来转过去地看着纹丝不能动弹的妈妈,称赞道:「捆的不错哇,有长进,

    哈!就是这前边,应该再勒两道,这样她的奶子就暴露出来了。」一边说着,一

    边用大手抓捏着妈妈鼓鼓的胸部。

    我就在旁边坐着,他们二人完全就象我不存在一样。也的确,一个四类狗崽

    子,存在不存在又怎么样呢。

    「校长。」鹿一兰拉长了声音,撒娇地喊了一声,这才将林大可从云里雾里

    拽了回来,林大哥咧着大嘴笑了笑,推开了妈妈,重新要妈妈撅着。

    「得把砖给她挂上。」鹿一兰的醋劲来了,把对林大可的不满发泄到妈妈的

    身上,很快的,五块青砖被捆成一摞,挂在了妈妈娇嫩的脖子上。

    「你脚走累了,我脚还不是走累了,来,给我把鞋脱了我放松一下。林大可

    冲着鹿一兰说着,把一条大腿伸过来,架在鹿一兰的腿上。

    鹿一兰撒着娇,「嗯!你脚那么臭。」虽然嫌臭,但她还是抱住林大可的大

    腿,把那双穿旧了的军用胶鞋扒了下来,「哇!好臭哇!」鹿一兰又一次夸张地

    捂住了口鼻。

    我吃饱了,实在看不下去,又不敢说一句一字,便躲进了里屋。

    那双散发的臭味的胶鞋,被放置在妈妈挂着的一摞砖上。因为妈妈是弯腰撅

    着的,那摞砖正好在妈妈低着的头脸下方,摆上去的臭鞋,距离妈妈的口鼻只有

    半尺,臭味熏的妈妈使劲地闭紧了嘴唇,就连躲在里间屋子里的我,都闻到了强

    烈的脚臭。

    林大可这还不算,又自己扒掉了袜子,然后则将两支又肥又厚的脚丫子,举

    到了那摞砖上架起来。

    因那摞砖拴的只距妈妈低着的脸不足半尺距离,林大可的脚架上去,前半个

    脚掌便紧紧地撑住了妈妈的脸颊,将妈妈的脸撑得被迫向上扬起一个角度,粗密

    的脚趾映在妈妈如花似玉的脸蛋上,引来林大可和鹿一兰一阵坏笑。

    二人继续喝着吃着,直到把一斤酒全部喝光,盘子里的肉菜也狼籍一片。

    妈妈一直撅着,闻着林大可那脚的恶臭,任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审问着,斥

    骂着。

    「鲁小北呢?」鹿一兰直到这时才突然发现我已经不在桌子上,便大声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