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咚咚跳着,下面又一次硬起来,硬的我都不敢碰到妈妈的身体了。原先
我是侧面搂住妈妈的,这时便将身体变成仰躺,可妈妈却追着我,将本来仰躺着的
姿势改成侧面抱住我,还将她的一条大腿压到我的身上来,弄的我慌张地搬动着她
的大腿,调整着位置,以免碰到我那硬的象铁一样的东西。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就是喜欢听妈妈亲自说出她让人批斗的细节,这种变态的
欲望折磨着我,强烈的罪恶感让我恨自己,但我却无法控制住这样的念头。
「妈。」我想说什么,却没说出。
妈妈没再说话,伸出双臂将我紧紧抱住,或者说是将她的身体紧紧地贴到我的
怀中……
[本帖最后由南部十四于2015-1-2407:37编辑]******(五)
这天下午,我们的活计是给棉花打农药。中间休息时,一个和我在农中的同
学绰号叫嘎柳子的走过来趴在我耳边,悄悄对我说:「女知青窗台上晒了杏干,
我们去偷,去不去?」
我正犹豫间,又走过了同样曾是一个班的来雨,小声地催促,「走走,快点!」
嘎柳子出身贫农,其爷爷还是烈士,但因人不老实,没能参加红卫兵,来雨
则不仅根红苗正,而且又是「全无敌」卫小光手下最得力的干将,有他们二人参
加,我还怕什么,便毅然随他们一同跑去。
我们生产大队专门给知青盖了房子,并排的两栋,东边是男知青宿舍,西边
是女知青宿舍,都各有一个院墙,形成两个独立的小院。这两处小院并不在村中,
而是村边靠近河堤处,距我们正在劳动的棉花地不远。房子正面的墙壁上,我也
早就注意到了那用线绳穿起来吊挂着的一串串粉红色的杏干。要说明一下,我们
当地产杏,但并没有制作杏干的习惯,也不会做。知青小院子里的杏干,是知青
们不知从哪带来的手艺。
其实我从来不喜欢吃杏干,但我仍然喜欢和人一起偷杏干,就象偷生产队的
西瓜一样,因为它充满刺激与挑战。
女知青的院子在西边,距我们更近,我们选择了它。我们悄悄地翻过院墙,
各自蹬上了窗台,去摘那高高悬挂着的尚未晒干的杏干。我选择了最东边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