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嘻嘻!叫也得扎,你叫不叫?」

    「我叫……姑奶奶……饶了我……」,我的话音刚落,她便一松手,我便又

    一次向后抑去。

    那两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也走近我,然后从上面直直地向下看着我,那胖女人

    还将一支穿着脏袜子的肉呼呼的脚丫子蹬到我只能向上仰面朝天的脸上,直直看

    着我问道:「鲁小北,以后还敢不敢捣蛋?」

    「不敢了。」我被迫地闻着那因劳动而出了许多汗的胖脚丫子,回答道。

    另一个女人则蹲下来,更近距离地看着我,问道:「难受不难受?」

    「难受……」

    「咯咯……就是要的你难受,看你以后还捣蛋不捣蛋。」

    我象个王八一样地朝天躺着,她则津津有味地嚼着鸭梨,然后把嘴对准我向

    上仰着的脸,将一口嚼粹了的梨皮渣子对着我的嘴吐下。

    我拚命地紧闭嘴唇,使那一口梨渣子吐到我的脸上而没能进入我的口腔。

    「姑奶奶喂你还敢闭嘴」,那坏女人说着,用手捏着我的鼻子使我不能出气

    而被迫张开嘴巴,于是又一口梨渣子吐进我的口中。

    「吃下去!」

    我向外吐着那口恶心的东西。

    「不吃,再给他翻几个饼子。」

    一听说又要翻饼子,我赶忙说:「别翻别翻,我吃。」

    「哼哼!晚了。」

    我又一次被翻天覆地过来倒过去地玩弄一阵子,身上挨了不知多少棘藜狗子。

    「吃不吃?」

    「别翻了……我吃……我吃……」

    那女人又一次吐到我嘴里,我屈辱地吃到肚子里。

    农村人吃鲜梨没有削皮的习惯,一般都是把梨摘下来就直接吃,有的是连皮

    一起吃下去,有的就将嚼剩下的梨皮渣子吐出来,我吃下的就是他们嚼剩下的。

    「哈哈……好吃吧。」

    正在这时,知青院外面响起了一声尖锐的咳嗽声,这咳嗽有些夸张,明显是

    没病干咳。这咳嗽一响起,院子里喧闹的声音一下子停止,人们全都屏住了呼吸。

    胖虾米来了。

    胖虾米是公社革委会成员,妇女主任,还兼着知青办主任。她不属于「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