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轻抚我手背,莞尔一笑道:「就知你会问,第一位「知天下」先生早在

    六十年前便过世了,这位是他的孙子,此名号代代传延,他已是第三位于「武湖

    楼」评说的先生了。」

    我点了点头笑道:「原来如此,那快听听这第三位「知天下」先生还有什么

    奇闻异事可说。」——

    林轩、雪儿桌上听的欢,诗儿、周子鹤桌下亦闹的欢。

    此时诗儿已将裙摆撩起,雪腻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任由周子鹤一只粗糙的

    大手在她胯间游走。艳若桃花的俏脸低低埋着,鼻息灼热紊乱,美眸紧闭,死死

    忍着飞速的心跳不让自己呼出声来,皓齿紧咬,雪躯微微颤抖不停。

    相公仍安坐身旁,竟已和今日方才结识的男子做这不耻之事,稍稍抚弄便就

    难以自制,任人为之。虽曾几番阻扰,但却无济于事。想着他今日飒爽英姿救爱

    人于水火,举手投足间潇洒至极,不禁春心荡漾。

    天人一番后思定,他毕竟有恩于己,实不该忘恩负义。把心一横,全做恩德

    相还,无奈委身。将那责任尽数推卸,以慰愧夫之心,却不知是这本性作祟,如

    此敏感易淫实是难为她了。

    周子鹤瞧在眼里乐在心里,看着诗儿娇娇媚态,身下之物早已如钢似铁,竟

    壮着胆解了裤带,拉着诗儿温嫩的小手抓住了巨阳。

    诗儿心头一烫,向他胯下撇了一眼,轻咬丰唇,便情不自禁的套弄起来。周

    子鹤暗暗呼爽,已把抽插蜜穴的一根手指换作了两根。

    诗儿一时吃紧,不自觉间竟把另一只手抓在了林轩臂上,这一来只把两人吓

    的够呛。但见林轩只是侧头一眼,在诗儿雪脸上轻轻一抚,笑道:「不必害羞,

    别人夸你呢。」

    这一遭险些没把诗儿吓晕过去,可阜底淫水却如绝了堤般涌出,洒的身前一

    地皆湿。偷眼去瞧相公,见他仍专心致志听着台上评说,方微微舒了口气。

    狠狠瞪了周子鹤一眼,将手中阳具重拍了一记。周子鹤下身吃痛,却仍不悔

    改,冲诗儿坏坏笑着,已把小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