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甚至连那音容笑貌也没任何记忆了。

    「美……美琪,又错了,该死!」我掏出了那张照片,才回忆起美莎的名字

    和样貌,看来我自身的选择性失忆太严重了。

    一系列的事情宛如瞬息闪电般从我脑海里浮现,我将一旁的笔记本打开,用

    笔写了下来,好理顺思路:

    「我晕倒在体育馆门外,后脑流了许多血,被同学发现送去了医院,住了大

    半个月,未报警,期间我的女友美莎并没有来探望我,我怀疑她进了传销组织…

    …」

    「我患了选择性失忆,目前只知道有美莎这样一个女孩的存在,但会在容貌

    和名字上失忆,失忆间隔时间:不详,恢复方法:照片……」

    写到最后,我的思路越加清晰,可内心也越发沉到谷底了,思琪没上过大学,

    并不知道美莎的实习只是个谎言,联想到美莎每次均主动联系思琪,那么她很可

    能还被挟持着。迟疑了片刻,我当场拨通了美莎的手机号码,结果里面传来了

    「滴滴」的关机声。

    报警?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这个了,可我却犹豫了,目前美莎并未失踪,且

    我担心美莎会遭到歹徒的挟持,并不想打草惊蛇。

    希望只是落入了传销组织,我心里安慰道……或许我该去体育馆看一下事发

    地点,想到这里,我便犯了眼困,进入了梦乡。

    在医院度过了煎熬的三天后,我的头部成功拆线,只是后面的头发因为做了

    手术而显得较稀疏,露出淡淡的伤疤。

    在学校里,我有意识地避开相识的同学,独自来到了体育馆面前。虽然清洁

    工阿姨用水冲刷干净了地方,我依然能分辨出那一滩浅显的血迹。

    我沿着梦中追索的地方,走进了体育馆,果然,一路上沿着楼梯我都能看到

    点点血渍,显然我被袭击的地方正在二楼。

    二楼没有人,我本以为大半个月过去了,估计要拿一根铁管才能撬开锁住的

    杂物间大门,但我只轻轻一推,木门便缓缓打开。

    尘封的室内密不透风,我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噩梦中熟悉的场景重新浮现,

    一人宽的桌子,一旁横七竖八的椅子,各种木板和铁条横放在地,地上还有一滩

    干涸的血迹。

    我一下子就瞅见了那张铺满灰尘的桌子,桌上有着一大片斑驳的水痕,呈现

    透明的黏滑形状。「这是……」我用手指沾了点干涸的水渍,脸色变得十分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