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后大脚甚至用了嘴,那东西仍是那么垂头丧气地缩成个蔫萝卜。

    长贵当时死得心都有了,大脚也是愈哭无泪,但还要强打起精神,说一些宽

    慰地话给长贵。

    后来俩人又努力了多次,想着法儿地鼓捣还是一点起色都没有。又偷摸着去

    了医院,找了无数地偏方,熬成了药汤子喝水似地灌,到底是一事无成,这才死

    了心。

    从此,长贵更加的沉闷,每天灰着个脸,人也萎成了一团。大脚却没事一样,

    每天把长贵伺候得更加熨贴,自己的心里却好像被挖去了什么。

    开始巧姨并不知道这些事,长贵是要脸的人,大脚也抹不开把炕上这点事跟

    人说。好在巧姨心细,总觉着这段时间这两口子神神叨叨地,就扯了大脚问,大

    脚拗不过,终于把一肚子的苦水倒了出来,巧姨这才知道原尾,不由得同病相怜,

    姐俩说着说着搂抱着哭做了一团。

    其实大脚的苦巧姨比谁都清楚,大脚甚至还不如自已,好歹自己是彻底地断

    了念想,可大脚身边却睡着男人。守着个热乎乎地身子却啥也干不成,那滋味来

    得越发地难受。

    难受归难受,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眼瞅着吉庆一天天的长了起来,壮得像

    个小牛犊子,大脚看在眼里喜在了心里,竟压住了那些念想。好在长贵也不是全

    废,那东西不行还有别的替换着,虽然差了好远,但比啥都捞不着还是好,凑合

    着用呗。就是有些不解渴,常常上不去下不来的,就像半空中那么吊着,惶惶得

    五积六受。

    不过大脚看巧姨却越活跃滋润,三十好几的人脸上竟冒了油光,举手投足也

    恢复了以往的劲头儿,不禁有些纳闷。直到有一天无意中撞见了巧姨和宝来的丑

    事,这才明白,这个小娘们儿,竟暗度了陈仓。

    那天本是过院来借个笸箩筛米,大巧二巧都上了学,院子里静悄悄的。按以

    往进院子大脚都会唤一嗓子,但那些天上火嗓子疼得要命,便径直推门进了屋。

    进了堂屋大脚就觉得不对劲,厢房里窸窸窣窣的有动静,还有巧姨格格的笑

    声。

    大脚听得奇怪,那笑声格外的骚气,好几年没听巧姨这调调了,就快了步子

    一挑门帘进了屋。

    一进来,立刻臊了个大红脸。

    炕上的两个人还光着身子,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