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今晚,我就再戴

    一次绿帽子,让阿娇跟你睡。”

    大多数现代人已经不知道、也不相信东方文化中的那种神秘主义的东西,例

    如”命”之类的东西。但是我相信。我这辈子其实是个有”福”之人。我不管走

    到哪里,我都会感到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冥冥之中护佑着我。我不知这是不是我

    的前世修行得好的结果。

    比如我的”命”就比老王的”命”要”硬”很多。所以,只要两人在一起,

    我总是主,他总是从,很奇怪的现象。

    那一晚,是我跟阿娇的最后一夜,再去具体地介绍两人在一起做了什么事情,

    已经没有什么意义。总之,就是男人跟女人的那点事。

    那天,天空下着大雨,一阵阵风吹过,有些凉意。尽管外面的雨很大,但这

    种天气,由于凉爽,却非常适合男女在屋子里调情做爱。

    老王跟三姐就睡在隔壁。我跟阿娇睡在床上时,听到了从他们那个屋里传出

    的淫靡之声。但我想,他们同样也能听到了我们这个屋里的淫靡之声。因为我和

    阿娇,真的不再有什么可以压抑的,都十分大胆地去爱,去放纵。半夜时分,有

    一位住在隔壁的小姐,在路过房门前时,敲了两下门,在外面说:”里面的人,

    小点声,不要把床搞垮了!”弄得我和阿娇窃笑不止。那时,她已泄过两次了,

    床上湿得一塌胡涂,刚换的床单又要重新换了。

    (8)

    第二天是星期天。阿娇上午收到了死胖子发来的短信,告诉她,第一笔三万

    块已经汇到她的银行卡上。

    阿娇要我陪她去取。我答应了,顺便将在格林豪泰开的房间退掉。

    “要不要给死胖子打个电话,说收到他的钱了。”阿娇问。

    “要。这也是对一个败者的待客之道。”我说。

    “喂?”阿娇招呼道,声音依然那么的柔和:“你的钱我收到了。”

    “你的伤好点了没有?”死胖子问。

    阿娇看了我一眼。我摆摆手向她示意。阿娇于是说:“还不行。头老是疼。

    我真要去做检查了。”

    “那好吧。”死胖子有些无奈。

    “喂,有人要跟你讲话。”阿娇说着把电话递给我。

    “余老板,你好。”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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