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腻,赶忙挣开,急道:

    “姨娘,可使不得,老爷知道要杀了我!”

    赵氏微微冷笑道:“老娘这块肥地,老爷撂下不耕,二爷有代耕之职!行孝

    积德,天经地义,有何使不得!”言毕,秀眉舒展,明眸凝视。

    宝玉辩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是府里嫡派子孙,做不得犯上做乱的

    事!”

    赵姨娘柳腰轻摆,凤眼乜斜道:“你不用和我花马吊嘴的,清水下杂面,你

    吃我看见,提着影戏子上场。日头黑夜,与那些姑娘、丫头们不清不白,别当我

    不知!你和凤姐、可卿偷腥吊膀子时,怎不说这些官话!与那修炼的尼姑妙玉也

    能攀搭上,宝二爷真不愧是多情的种子,槛内槛外,竟修成一体!马无夜草不肥,

    好歹都别戳破这层纸儿,你别油蒙了心……我看你那样清秀,只当心里明白,谁

    知竟是个糊涂虫,一点不知人心。”一时焦渴难耐,伸手去摸宝玉胯下那尘柄。

    哪知宝玉嘴上谦逊承让,内心却动了肝火。那话儿却还诚实坦白,状如金枪,

    斜插指天。

    姨娘捻了捻,赞道:“好锄儿,这等长大,真锄得好地!却比你老子出息的

    多。”如渴得浆一般,搂住宝玉,口中嗔道:“这么标致的公子哥,莫道姑娘喜

    欢,就是妇道人家也心痒难挨!平日见你惯会夹枪使棒,到我这里,却蹑手怕脚

    的!”

    宝玉惊道:“姨娘,你是我至亲姨娘,这可万万使不得,天打雷劈呢!”

    赵姨娘噫了一声,“你照常例做着便是,帮衬你老子爷一把,也算对姨娘的

    孝心,何必这般假道学?”妇人熬了几年,此时欲火烧身,只向宝玉亲嘴,用手

    解去腰带,掏出那女人珍爱的人事来。

    眼瞅见宝玉那活宝,红通通、圆溜溜的,龟头如鸡蛋般大小,真欲合一碗水

    儿,一口吞下肚去,心道:“着实可爱!今生哪曾见得?若弄得一回,亦不枉活

    人一世!”双手捧定那话儿,在口里吞放品箫,吮吸不休,玩其出入之妙。

    妇人吮咂片刻,尘柄青筋暴突,龟头紫红,卜卜的乱跳。

    宝玉又惊又喜,暗忖道:“叵耐这淫妇引逗得难过!事已至此,罢了!我若

    不依,她是庶母长辈,闹将起来,我反有嘴难辩!既是姨娘要我与她行乐,权且

    替父从军,做个顺水推舟,也别便宜贾璜那厮!”心中算计停当,口中却道:

    “这羞人的事,怎的去干!‘偷来的锣鼓儿打不得’!倘有人撞见却不好看,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