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的睡袍叠得

    方方正正地放在床头,上面压在一张便笺,是给我的:

    杨子,你好好睡一觉吧,今天我去婆婆家给老人过生日,下午约了冬梅她们

    去花样年华唱歌,你要是愿意就过来。

    再联系。

    小琳

    我很有些沮丧,睡得太死了,本想趁着小琳没醒的时候再偷袭一炮,来

    点情趣,没想到自己这一觉把小琳睡丢了!

    真该死!我伸了伸懒腰,起身洗漱,然后漫无目的地下了楼。今天天气不错,

    气温也不高,很适合出门闲逛,走出酒店大堂,我忽然想起应该去看看那位留校

    十年的老乡,叫了出租车直奔他家而去。

    又是一番几个钟头的觥筹交错,我有些微醺,而老乡早已是醉眼朦胧,话也

    说不清楚了,他那身材丰满、屁股硕大的老婆似乎对我们这样没完没了地喝酒很

    是不满,穿着一身不知哪个地摊买来的睡衣,走马灯似的在我眼前穿梭,不时地

    指挥8岁的儿子拿这取那。

    她睡的衣里面是真空!我心里嘀咕着,因为我暗暗打量了好几次都没从她的

    屁股上看出内裤的轮廓,而当她弯腰端菜时,更是能直截了当地看到她两只毫无

    遮挡的硕大低垂的豪乳。这让我想起了小琳,想起了她那剪裁合体的衣裙和优雅

    端庄的举止,还有那白皙细腻的皮肤、精致的乳房……

    ”老——婆,你——也坐——坐下来,陪我兄弟——喝——喝一杯吧,啊?

    ”哥儿们举着啤酒杯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说话时舌头早已不听使唤。

    ”你们喝吧,我哪有那好福气哦,一辈子洗碗做饭的命”女人说着,端起盛

    满虾壳和碎骨的盘子转身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