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第一次摸到女人的下体,很滑,特别的滑嫩,在粘水的滋润下,两片嫩肉在

    我的手指尖来回翻挤,又像是包裹住我的手指,让我的中指顺畅无比的进入了另

    一处更水嫩的所在,似乎抵到了一个嫩芽。

    ”嗯——”我妈的这一声轻哼带着几分哭腔,有难受、有隐忍、有娇媚,也

    有哭意。

    ”不舒服吗?”我听见阿姨关心的问。

    ”肚子有些疼。”我妈的声音已是明显的颤抖,这让阿姨有些担心。

    ”很疼吗?要不要上医院?”她关心的问。

    ”没事。”她摇摇头,却被双腿间来回搓动的手指又刺激的一激灵,皱着眉

    微喘的对阿姨说,”没关系…嗯…老毛病了…啊…躺一会儿就好了。”她不敢再

    说话,只能狠狠地咬着牙根,死命的将要呼出喉咙的呻吟给咽回去。

    ”滋——”我妈的双腿间忽然发出一声奇怪的带着几分水响的声音,正巧窗

    外的打桩机声音刚停下来,显得有些突兀。

    阿姨也听到了,奇怪的停止了说话,听听又似乎没有别的声音,又继续说下

    去。

    我的中指此刻正陷入了一片紧致温滑的包裹之中,那道蜜洞仿佛因为外敌的

    侵入而沸腾了,蜜洞内的防守部队纷纷的吐出黏液试图侵蚀或阻挡敌人的入侵,

    洞壁像活过来一样,用柔嫩的滑肉死死咬住敌人,与敌人顽强的纠缠着,期间敌

    人还一度往回退了出去,却又在防守的欢呼声中再次入侵而且一次比一次深入,

    洞壁、细长的敌人跟黏液混杂在一起,滚动着、抽搐着、挤压着、抽动着、抠揉

    着,发出阵阵”滋滋”的混响,声音很小,却足够我跟我妈听到。我发现,随着

    我的深入,似乎我越用力、越深抽、频率越快,我妈就颤抖的越厉害。

    我妈的身体完全躬了起来,头埋在手臂里,浑身战栗般颤抖着,左手抓扯着

    床单用力到仿佛要把床单撕烂,她的臀却在往后撅起,双腿不自觉的张开起来,

    虽然角度不大,却足够我手的进出。

    看着我妈如此”难受”,阿姨也开始担心了:”咱们还是去医院吧。””不

    …嗯…不用……”我妈咬着牙艰难的回答她,潮红的脸上渗出了汗珠。

    ”我想起来了。”热心的阿姨忽然想到了什么:”我女儿箱子里有芬必得,

    你等等,我去给你取来。”她误以为我妈是在痛经了。

    阿姨急匆匆的爬下了床,轻手轻脚的向客厅走去。

    她一离开,压抑的太久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