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的,到最后肯定是找一个妓女,他操逼,你干肛门。」

    污秽的言谈顿时充斥在甲板上,水手们多了几分划船的动力,船速似乎快了

    一点,似乎又没有。

    芙蕾雅全身裹在亚麻制的袍子里,坐在一堆货物中间。粗糙的亚麻摩擦在她

    白皙娇嫩的皮肤上,也蹭在她同样娇嫩的乳头之上。这样的刺激对于还未经人事

    的芙蕾雅来说显得过于强烈,光滑无毛的小穴渐渐变得湿润,乳头一点一点地挺

    立起来。

    这一切都发生在包裹着芙蕾雅的亚麻袍子之下。在外人眼中,这只是个相对

    矮小,裹着长袍的神秘人,在动荡的时代,没人会在意周围奇怪打扮的人。为了

    自保,每个人之间都尽力避免着产生纠葛。

    芙蕾雅努力地不去听传入耳中的污言秽语,压低了头上的帽子,以掩盖自己

    金色的长发,就在这么一抬手的过程中,挺立的乳头与粗糙的长袍又一次发生了

    摩擦,强烈的刺激感如同电流一样直冲她的大脑,小姑娘艰难地让自己不闷哼出

    声,双腿用力夹紧以缓解来自于阴道的瘙痒,可是这样的动作反而刺激了自己的

    阴核,巨大的快感似的淫水如泉水般慢慢流出,沿着丰润的大腿流向紧致的小腿,

    沿着紧着的小腿流向玉足,直至甲板上。值得庆幸的是由于这船并没有船舱,海

    水也会直接冲刷到甲板上,才让芙蕾雅这个小淫娃没有暴露身份。

    在这艘有五六十个素了不知道多少天的男人的船上,芙蕾雅作为唯一一个女

    人,身份暴露会发生什么事情,用头发丝想想都能得出结果。

    芙蕾雅的父母死于家乡的战乱,她的哥哥在前往诺森伯兰的路途中杳无音讯。

    芙蕾雅怀着内心仅剩的那一点点希望,鼓足勇气地踏上了里波前往桑德兰的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