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没有那股后劲儿。」

    武延秀听见此话,心头「扑扑」大响,言中之意,他又怎会不明白,只没想

    到会如此轻易把上官婉儿弄上手,当下笑道:「难得娘娘成全,延秀拚生尽死就

    是。」

    上官婉儿听他说得如此露骨,也不禁脸上一红,但她毕竟是个调惯风月之人,

    与一般闺女自是不同,不由向他瞟了一眼,说道:「好呀,你连皇上的妃子也敢

    出言挑逗,可有知罪?」

    武延秀见她满眼笑意,脸上全无气恼怪责的意思,当即拱手笑道:「延秀罪

    该万死,只求娘娘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上官婉儿回嗔作喜,问道:「你想怎样赔罪?」

    裹儿嘴里笑着,抢先答道:「他自然想用那话儿向妳赔罪,我说得对吧?」

    武延秀微微一笑:「若娘娘不弃延秀,自当竭尽全力,绝不打马虎眼。」

    上官婉儿见二人言语愈发放肆无忌,也听得欲火烘烘,双腿间竟然作怪起来,

    膣内如蜗行蚁爬,好不难受。微笑道:「你二人撒风撒痴,可不要扯到我身上来。」

    几个宫女捧着酒肴鱼贯进人,三人住口不语,裹儿吩咐众宫女不用服侍,没

    得召唤,不能踏进大厅一步。宫女们早就见怪不怪,齐臻臻地躬身退去。

    三人说说笑笑,酒过数巡,均觉微有醉意,说话起来就更毫无忌惮,武延秀

    亲自举杯,说道:「延秀再敬一杯,请!」

    裹儿搧手道:「不行了,你不住与咱俩灌酒,究竟有什么意图?」

    武延秀摇头一笑,说道:「哪里的话,公主既然不赏面子,我这一杯,娘娘

    必定要赏光,要不然,延秀真个颜面无存了!」说话之间,已挨近到上官婉儿身

    旁,举杯来劝酒。

    上官婉儿秋波一送,就杯喝了,才一放下酒杯,忽觉纤腰一紧,已被武延秀

    抱住,心头微微一跳,正要开声说话,岂料武延秀手上突然使力,上官婉儿失了

    重心,娇鸣一声,人已倒入他怀中。

    只见上官婉儿脸上一红,轻轻挣扎,娇嗔道:「你……你好无赖!」

    武延秀佳人在抱,顿觉满手软玉温香,犹若无骨,说不出的美好受用。他出

    了名是穿花蛱蝶,对女人的手段,也可说是个中圣手,忽见怀中的美人儿仍不肯

    降服,当下把心一横,环着她腰肢的右手倏地往上一移,把个丰满浑圆的玉峰全

    握在手中。

    上官婉儿轻轻嗯了一声,浑身登时一软,哪还有气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