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后我并没有软下来,于是,我抱

    起梅萝迪走出浴室,把全身湿漉漉的她扔在大床上,然后趴在她两腿之间,继续

    使劲地肏她。梅萝迪蠕动着身体配合着我,一边呻吟着一边亲吻着我。抽动了一

    会儿以后,我缩下身去,趴在她的阴户上舔了起来。

    我很喜欢舔吃女人的阴户,和我有过性关系的女人都喜欢让我给她们口交,

    但是却没有一个像梅萝迪那样的反应。其他女人一般就是呻吟、把手指插进我的

    头发里、放松地躺在床上、轻松地哼哼着:“就是这样,我的情人。哦,好舒服

    啊,就是这样,对,就是这样。别停下,我的情人,就这样一直舔我。”

    但梅萝迪的反应不是这样,她的反应简直可以用狂野来形容!她双腿夹紧,

    几乎让我窒息;她挺着阴户撞击我的脸;她不是把手指伸进我的头发,她是在撕

    扯我的头发——她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口鼻都紧紧固定在她的阴唇和阴蒂上,

    她甚至想把我的脑袋拉进她的阴道里去;她大声尖叫着——是的,是尖叫——要

    我带给她高潮,要我带给她享受。

    我尽力而为,数次带着她冲向性欲的顶峰。在她达到一次很强烈的高潮后,

    在我以为她就要平息下来时,她又连续达到了几次轻微的高潮,使她的身体像打

    摆子一样不停地颤抖着。随着她的高潮逐渐退去,我赶紧抬头换了一口气,然后

    再次埋头趴在她的阴户上舔吃起来。梅萝迪再次低声呻吟起来,她的两腿抬起缠

    在我的后背,她的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肩膀,指甲扣进了我的肉里。

    “哦,你这个混蛋!肏我啊,别老这么挑逗我了,来肏我,使劲肏我,给我

    高潮,快点啊,混蛋!来干我,让我高潮!”梅萝迪叫着,使劲掐我的肩膀。

    我迅速爬到她身上,疯狂地肏了起来。

    当一切都平息下来以后,梅萝迪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双眼直盯盯地望着天花

    板,泪水再次流了出来。

    “这样是不对的。”她抽泣着说道,“这是完全错误的。做了这样的事,让

    我怎么再面对提姆?我们彻底做错了。”

    这时,我必须坚定地、不带任何感情情绪地坚持我们所做的是对的,于是我

    说道:“这样完全是正确的,梅萝迪,你要习惯我们这样的做法。别想太多了,

    来,起床去清洗一下身体,然后穿好衣服,我们该去吃早饭了,过一会儿还要准

    备去机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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