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认同你们对平民残忍的杀戮，对同类都那么残忍，对异类可想而知。
但我还是感谢你的坦诚，因为你是第一个向我道处实情的军人，这一点你比其它
军人好多了。」
……
「听说赛文女人会变成天女。玄月天女的奶子和玉莲老夫尝过，不知道赛文
天女的奶子吃起来是啥味？赛文人到底是天女还是人类？」老人边走边问云海。
「赛文一族与盘古文明有些类似，但还是有所不同。赛文天女的幼体是成年
模样的人类女性，身高也是人类的，而赛文天女的成年体拥有双翼和参天巨树的
身高。赛文女人比赛文男人寿命长许多倍，赛文女人的数量也远远多于男人。赛
文女人不会衰老，当赛文女人活了三十多岁的时候身体的高度就会随着年龄而增
长，长到200岁的时候就会在背上长出一对翅膀。亿万年来赛文这个种族很奇特，
时而是巨大的天女时而是小小的人类，当赛文人男性消失文明消亡回归大自然过
着原始生活时女性就会变成天女并成为单性繁殖的孤雌生物，当赛文天女生出小
小的男性并奉献肉身成为男性的食物时赛文一族就会由无文明的天女变回成有文
明的人类，就因为如此赛文文明经历过好几次的毁灭与重生。在极个别的天女部
落中，会出现巨大的天女产下渺小的人类，渺小人类失去文明和男性变成巨大的
天女这样的循环。但大多数天女族群和人类族群不会出现这样的循环。」云海回
答。
「如果不是那个吃了汉女的叛徒的牺牲，雷欧人的旗舰凤源号不会被击沉我
们也不会占领那齐星。当看到凤源号从内部被引爆，我开始佩服他了。」老人此
时回忆起那齐星的战役。
「……元东他既是英雄也是罪人，这是苦肉计，他吃掉的是他的妻子，当他
这样做的时候，他就已经不打算活下去了，虽然我们的主席知道实情承诺只要任
务完成了就特赦他，但元东却要求，如果完成任务回来后要立即处死他，不要宽
恕他。另外有句奇怪的话我听不明白『树上的果实虽甜美，但它不是无私的奉献。
早晚有一天我们都要履行义务。』」然而云海对那场战役的功臣却有说不出的复
杂，但突然想起在那齐星听到的一句奇怪的话。
「谁说的？」
「我在那齐星碰到一位叫玄星居士的老人对我说的。当时我画江南水乡画出
奇怪的建筑与江南格格不入。然后他就对我说出这样的话。」
「这事真邪乎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