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才跳了一下的。”

    陆萍听我赞扬她,喜得偏转头,脸颊上都露出了小酒窝说:“爷爷,你要摸

    就赶快摸吧!刚才里面就痒得招不住,摸了我也许好受些。”

    挨过龟的的姑娘,毕竟比处女豁达的多。陆萍这么一说,我的中、食指,往

    她屄里一插时,就觉得不比寻常。

    陆萍收拢在一起的屄口,像玲珑小巧的荷包,里面有很多致密的皱褶。我的

    指头插进去后,皱褶如同刚买的搓板一样,立刻围裹着指头,一下一下的抽搐了

    起来。小枣似的子宫,也像兔子的鼻子,轻轻翕动着想找什么来解谗。

    从不暴殄天物的我,不失时机的用指头,在陆萍的柔韧子宫上,恣意拨弄了

    十几下。按压在指甲盖大的G点上,有重没轻地揉了起来时,她那底大口小的热

    屄里,充满微小泡沫的黏滑淫水,犹如磨好的豆浆,一缕缕的从屄口流了出来不

    说。一些骚黄的尿水,也像春天下的小雨一样,有板有眼地泼洒到了炕席上。

    陆萍到了激情难遏的地步,忍了半天本性的我,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龟不

    但被陆玲啜吮成了烧火棍,原先想玩弄陆春的龌龊念头,也跑到了九霄云外。

    喜欢现蒸现卖的我,把龟从陆玲嘴里往外一抽,将呻吟声不断的陆萍,压在

    炕席上,龟插入她水汪汪的屄里以后,打夯似的就来了几十下。

    当我肏得陆萍嘴角口水直流,屄里的皱褶,紧紧拥抱着我的龟。像陷入爱河

    的初恋情人,亲吻个不休时,我已经让脸泛潮红的陆春,躺到了她身边。

    等我喘着粗气,摇着胜利的旗帜,准备占领陆春的高地时,就见她惶恐的看

    着我说:“爷爷,你能不能慢坦些肏我呀?”

    我马上当了个大傻货说:“村长肏的时候,你怎么不这样说呢?”

    陆春十分羞窘地倒出了苦水说:“他肏的时候,我妹子就在院子里玩。我的

    胆子再大,当时也不敢说这话呀!另外一个原因是……是……”

    我淫笑着调侃她说:“该不是把屎(是)肏出来了吧?”

    陆春羞怯地瞥了我一眼说:“那一回屎倒没有肏出来,主要是他脱我裤子的

    时候,因为龟在龟毛里面晃来晃去,我急死慌忙的看了一下后,觉得粗细和你的

    差不多,长少了有两寸不说,龟头也没你的大。他的龟我都招不住,我怕你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