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引颈旁观就是……」

    马子游一话未毕,已被花映月截住话头,摇头道:「话可不能这样说,我

    自从接掌香蕊宫,担当一宫之主,何曾受过这等挫辱!这事就算不是于浪所为

    ,我一样不能放过他,谁叫一日春是他本人之物。」

    马子游无奈一笑,心想:「这也难怪她会气恼,映月心高气傲,直来骄气

    十足,只有她玩弄男人,哪有男人敢捣鼓她,更何况给奸人下药,媟黩淫乐,

    以她的性子,又如何咽得这口气!」当下问道:「说来说去,妳还没说到正题

    ,究竟这对活宝,他们是如何整治妳?」

    花映月嗔道:「什么整治不整治,说得好不难听!」

    马子游在心中发笑:「妳着了人家的淫药,还不是任人摆布么,难道我有

    说错!」

    马子游思念甫落,花映月已继续道:「当时,二人见我举止有异,知道药

    力已经生效,常仲开便挨近身来,一脸堆欢,邪邪的笑说道:『宫主姐姐的艳

    名,咱俩打从小时候便听见了。三年之前,宫主前来淀山堡赴宴,当时我见了

    宫主的仙颜,就再也忘不了,害得我终日眠思梦想,废寝忘餐,只盼再能看见

    宫主一面。』说着,竟伸手来摸,却给我一手打开。」

    「这个小子倒也猴急,众目睽睽,他就不怕让人看见!」

    花映月瞄他一眼,含笑道:「你们这些男人就是一个模样,一旦欲令智昏

    ,还有什么理智可言。」接着又道:「当时我心中大恚,本想一掌毙了他,但

    回心一想,就算我杀了二人,也是无济于事,他俩毕竟是香蕊宫的客人,若然

    死在宫里,确实难以向外人交代。纵使我说出实情,亦只是我片面之言,有多

    少人会相信?想到此节,我才隐忍不发。」

    马子游点头道:「还好妳没有出手,倘若一时冲动,后果可真不小。倘若

    传到湖江,便是有人相信妳,亦难免会有人犯疑,猜疑妳已经被二人玷污,才

    会狠下杀手。试想,一个失了贞操的宫主,届时传遍武林,妳又如何在江湖立

    足。」

    「你的映月虽然娇恣任性,也不是个胡涂鲁莽的愣头儿青。」花映月朝他

    一笑,又道:「那时我拍开他的手,但身体那团欲火,早已烧得我魂不附体,

    十足一个久旷渴思的淫妇,极度需要一根阳具来为我灭火。当时我还不知道中

    了一日春,只觉那淫药凶猛非常!在那当儿,我还未认识单超,想到宫中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