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子游果然大皱眉头,怒道:「妳这个淫妇倒想得美,倘若他下面真如驴

    子般大,看妳怎能挨得过,没的活活将妳捅死。」接着又道:「好了,好了,

    我们不要说笑了。再说说那两个小子吧,后来怎样?」

    「当时我虽然忧心悄悄,却不敢露出半点形迹,可是体内的欲火,像似熯

    天炽地般袭来,着实半刻也难以忍受,自知眼下能为我解欲的人,便只有这两

    兄弟了,无可奈何,我只得把心一横,遂其所愿,便与他们道:『你二人所作

    所为,无非是想要本宫的身子。我既然已落入你们奸计,本宫亦无话可说,只

    得依了你二人,但你们必须应承本宫,不能在这里动手动脚,给人看了去,你

    二人不要脸皮,本宫可还要。还有,你们得许个誓言,此事过后,绝对不能与

    任何人说。』二人听见,自然没口子答应,连忙就地许誓。」

    「他们看着妳这个大美人,莫说只是许一个誓言,便是要二人跪下磕头,

    相信他们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马子游一笑,又道:「最后妳就允了他们,

    招呼二人到明月楼去?」

    「不是招呼,是领他们去!」花映月不依道:「进了明月楼,我不想让宫

    里弟子起疑,只得先吩咐下去,说本宫今天有事要和二人商议,暂时不见任何

    人,这才与二人进入内间。说来也真可笑,我虽然身中淫药,但还没二人来得

    猴急,才关上了门,兄弟俩便扑将上来,一前一后,搂抱着我又捏又摸。才一

    会子功夫,已弄得人家难忍难耐,阴道越发空虚酥麻,满脑子都是淫情猥想,

    一时控制不住,便向二人冲口而出:『你们不是想要我吗,还在这里磨咕什么?』兄弟俩听得满眼欲火,二话不说,立即拥抱我上床,动手脱我衣衫。」

    马子游一笑道:「没有前戏就想男人肏干,可不是妳平日惯用的作风。」

    「你可不能怪映月,人家中了淫药后,还在花园给二人纠缠了半天,早就

    憋得不行了。」花映月接着又道:「原来一日春还有一个厉害处,我当时除了

    欲火如焚外,但神智却相当清澈,所有言行感觉,都和平常一样,更没有意识

    模糊,神智不清,全不像中了一般淫药。」

    马子游听后,微微一笑:「这可不是美死妳,便连阳具抽戳磨刮,都能让

    妳感受得一清二楚,总胜过满眼昏花,全然不知什么一回事。」

    花映月也自一笑:「倒说得是,倘若胡里胡涂给二人吃了,可真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