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眯成一条缝儿的凤眼

    挑逗地凝视着我,双手托着丰满的乳房缓缓地揉捏着,那神态仿佛在问我:哦,

    真好吃,你还能给我吗?

    我筋疲力尽地瘫倒在一边,却一不留神跌落床下…

    「啊」地一声惊叫,我猛然醒来,发现自己半身滑落床外,刚才的一幕居然

    只是一场梦境,而我的内裤上已然是一片黏黏涎涎!梦,清晰得让我依然浑身颤

    抖的梦!梦醒时,窗外的天色只是微微透出亮光,人们仍在酣睡,而我从梦中惊

    醒。不知此刻那个闯入我梦境中的天使是否正和心爱的男人赤身相拥,抑或是在

    这阳气勃发的时辰享受灵肉合一的快乐。

    梦境中的激情使我有些筋疲力尽,而灵魂中对她的亵渎让我心怀愧疚。

    我的头有些昏昏沉沉,手术伤口有些发痒,医生说那是刀口愈合时常见的反

    应,是啊,医生说我再过三天就可以拆线出院了,或许我已经没有机会圆自己那

    个梦境了,我有些落寞地起身把内裤扔进洗脸池里,躺倒在床上,默默数羊,没

    等第一百只羊出栏,我沉沉地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感觉有人掀开了我的毛巾被,我从眼缝里看去,房间里已是阳光

    普照,小吴大夫和纪大夫正站在我的床边检查我下腹的刀口。「很好,准备按计

    划拆线出院」纪大夫用他充满男中音磁性的声音说道。我努力地睁了睁惺忪的睡

    眼,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是啊,很快就要出院了,我却开心不起来。剩下的三天不再有输液,也不需

    要每天换药,我更闲极无聊,欧阳的工作依然如故的忙,除了早查房和下班前的

    巡视,很少再过问到过我,我有时站在病房门口,看着她进进出出地忙碌着,路

    过我身边时,欧阳总是淡淡地莞尔一笑,我回报同样淡淡的笑,内心却时不时地

    闪现梦境中的她…

    出院前的那个晚上,正好是欧阳值夜班,电闪雷鸣,大雨瓢泼,妻子开车来

    看我,小别胜新婚的思念泛滥开来,腻腻歪歪半天,正要翻身上马开工,妻按住

    我的手,指了指我的肚子又指了指房门外,小声说道:「你也不怕伤口崩开了!

    再说太早了,会被护士发现的」。

    我真的很怕再被欧阳抓个现行,使她从此鄙视我的为人,略加思索,推门直

    奔护士站,欧阳刚好巡夜过来,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对她说:「欧阳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