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真如神物一般,大的吓人,远甚过官人……那份耐久……更远非官人可

    比……若不是他那不泄之疾,实是因我而生,我……我又怎会允他入府一次……

    我却怕用你那法儿,他也,也消不得火……」

    锦儿帖耳笑道:「小姐,锦儿早想到此节,所以适才在浴水之中,为小姐放

    了些『暖情香』,包那淫厮一闻到小姐身上香味,早早便泄了火去。」

    若贞一呆道:「什么『暖情香』?」

    锦儿俏脸突然一红道:「小姐莫怪。那『暖情香』,是专为男子起欲用的,

    对女子无半分效用。往日小姐服侍大官人时,锦儿见大官人只喜枪棒,不近女色

    ,便……便为小姐着想……时常在小姐浴水中,放些香料,为小姐助力……」

    若贞凤颜大红,伸手捞她腋下痒处,嗔道:「好个死丫头,原来如此!你…

    …你小小年纪,大好闺女一个,却如何知道,这等羞物!」

    锦儿痒得娇笑连连,忙道:「小姐莫……莫捞我痒痒……我是……是从张先

    生处知道有此物……便……便……便为小姐买了些备用……小姐莫再捞……若再

    捞,我也要捞小姐痒痒!」言罢也伸手向若贞腋下捞去。

    俩女顿时嬉笑一片,浴房内一时春情缭绕,愁云尽散。

    锦儿正笑时,突见若贞那对雪奶,如出水芙蓉一般,禁不住小手伸出,一把

    握住,嗔道:「小姐这对兔兔,端的是大,京城无双,难怪高衙内为小姐丢了魂

    去!」

    若贞娇躯一软,也握住锦儿那对饱满嫩乳,含笑嗔道:「死妮子,你这兔兔

    ,也自不小,早已熟透,可要对得起人家张甑。」突然想到林冲,一时兴趣索然

    ,眼泪又要滚出。

    锦儿知她心思,松了小手,安慰道:「这『暖情香』甚是了得,那淫厮必受

    不住,小姐可为大官人保得贞洁。」

    若贞心神稍安。她柔肠百转,一咬芳唇,终于定下决心,好歹要让高衙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