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呜呜……」

    高衙内哪肯理她,只顾抚阴。若贞知道反抗无用,必被他强暴,只得夹紧双

    腿,任他揉耍阴肉,下体麻痒难当,难阻春水外溢,羞得在他怀中嘤嘤哭泣。

    高衙内见春水流个不停,知她情动,一边双手大逞淫威,抚阴揉臀,一边贴

    耳淫笑道:「娘子莫再哭了,你可知道,那日为娘子固精不泄,未到那爽处,至

    今数日,实是憋得难受之极!今日虽找令妹泄火,也是无济于事,那大活儿肿大

    不堪,粗壮更胜往昔!本爷那日厚爱娘子,娘子如何报答我?」

    若贞羞涩之间,知道他若用强,实是轻而易举,今夜必遭失身。她知他所言

    俱是实情,那日守精不泄,确是为她保节,不让那丑事外露。他虽强暴了她,但

    在紧要时,确实也对她好过一次。要知男子守阳,谈何容易,这不泄病,实是因

    她而生。今日又见妹妹从他房中慌张逃出,显是助他爽出,未能成功!她止住哭

    ,双手搂紧男人脖子,轻轻抬起臻首,泪目凝视这花太岁,见他长得相貌堂堂,

    实是风流人物,心中微一动心:他长得这般帅俊,莫被他勾了魂去,得早些助他

    爽出!便含羞嗔道:「衙内……您既为奴家守得甚苦……奴家自知衙内心意……

    今日奴家……便尽所能及……让衙内您……爽一回……包您到那爽处……也还了

    ……衙内那日……不泄之恩……奴家这就让,让衙内得偿所愿……如何?」言罢

    ,不敢再看他,又将臻首埋进男人怀中。

    高衙内右手从臀沟处蜿蜒而下,与抚阴的左手连在一起,听她所言,鼻中又

    闻尽那「暖情香味」,更是肉棒大动,急色道:「我那张造爱逍遥椅,专为泄欲

    所用。娘子既心甘情愿报答我,这就为本爷宽衣,再自脱去衣裤,与本爷快活一

    处吧!我定让娘子也大爽一回!」

    若贞听他会错意,他那右手正轻抚她菊门,左手更是揉得凤穴好痒,忙紧夹

    双腿,羞道:「衙内……奴家不是这个意思……奴家是想……」

    高衙内打断她话,双手分别撩刮凤穴菊花,淫笑道:「娘子不必多言了,本

    爷又不曾骗你!我摸你羞处,你也摸摸本爷那活儿,看看是不是肿大不堪!」

    若贞也确想知道他难过到何种程度,心神激荡之下,左手仍钩着男人脖子,

    臻首不敢抬起,右手缓缓向下伸出,轻轻隔衣握住那巨物根部!

    她那日被他强奸时,曾右手向后握过那巨物根部,知道实是极粗,无法盈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