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钝尖不时地探头露脑,仿佛怒龙巨蟒在奋力挣脱束缚…

    「天呐!十六七岁的小男孩,可以发育得那样好吗?」罗香兰是过来人,仅

    凭凸显的粗壮轮廓,就足以想见那里面藏着的物事,该是何等的尺寸骇人,她仿

    佛挨了一记闷棍,下意识地掩住了嘴,唯恐失声叫出来。

    看到了不该看的,她但觉面颊如烧,恨不得立即逃走,可不知为何,双脚却

    像粘在地上一般,简直挪不动腿,痴惘的水眸也只顾瞟向少年骄傲地高撑起的帐

    篷,「唔,真的好大啊,若是能给它弄上一弄…」

    罗香兰周身涌起一阵燥热,胸口扑通乱跳,做贼心虚似的乜向少年,还好他

    又继续昏睡不醒,全然不晓女佣人正大肆意淫自己。

    她稍舒了口气,打量那张眉头紧锁的脸庞,比起电视里的小鲜肉竟丝毫不逊,

    俊秀中还多了几分质朴,更让人觉得亲切和真实。

    罗香兰脑海里浮现出肥皂言情剧的某些画面,情不自禁地把床上的男孩代入

    其中,她环抱双臂,光是想象把他搂在怀里爱抚,就有些魂摇神荡,「啊,亚鸥

    …」

    「那么帅气,应该不会是处男了吧?」她银牙轻咬着丰润的红唇,迷离的眼

    眸像是蒙了层水雾,「不是处男,那让我用一回,应该也没什么吧?嗯,就一次

    …」

    丈夫孩子以及为人妻母的贞洁,比起眼前俊朗如玉的少年和那条巨蟒似的阳

    具,显得那么轻飘无力,她思绪直如万千缠乱的线,越发不可收拾。

    谭家待女佣向来优厚,罗香兰背井离乡来到上海,工作并不算辛苦,薪酬却

    几乎相当于高级白领,以她的年纪和能力,按说该心满意足了,但每天周旋于餐

    厅、厨房和洗衣间,生活未免乏味而百无聊赖。

    王姐休假后,偌大栋别墅空荡荡的,整日连说话的人也没有,愈显得她像困

    于笼内的鸟雀,形单影只。其实即便出门,她举目无亲,又能去哪儿呢?

    旁的倒也罢了,夫妻长期两地分居的幽怨,却著实难以排遣。她才三十四五

    岁,那方面的需求正是如狼似虎一般。

    可多少漫长又孤清的夜晚,她却只能辗转反侧,苦捱到天亮。她早已干涸如

    荒漠的身心,几乎快要忘记床笫间云雨的美妙滋味了。

    如今大清早猛然见识到主人家少年昂扬的肉根,那般触目惊心的雄壮粗硕,

    充满了青春期的阳刚,就像是一枚蓄势待发的导弹,轰然炸响在耳畔,倏地唤起

    了她压抑已久的渴望。

    罗香兰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