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么?好高兴呀……」王老太三角眼里荡漾着浑浊的爱意,若不是她有

    点白内障,真可以称得上美目眇兮。

    忽然间,她干瘦的身子颤抖起来,上臂松搭搭的肉甩动着,鸡爪般的手紧紧

    抓住老柳的臂膀,螓首乱舞,一头白发飘散:「不要……不要摸那里……你手洗

    过没有?」

    老柳师从加藤鹰,黄金手指颇有技巧的抚摸着王老太的阴户,上面白毛散乱,

    看起来就像一个发了霉的干瘪馒头。

    王老太当年床第之事前,尚要背诵毛主席语录,哪里领教过老柳这一番与时

    俱进的奇技淫巧?她两眼翻白,血压升高,咿呀不绝。

    看着心中的美人在自己的挑逗下宛转承欢,老柳愈发老骥伏枥,手指如同为

    老井挖泥,更加的卖力。

    王老太阴唇已经有些萎缩了,沉淀着暗褐色老年斑,在他剧烈刺激下,竟依

    稀有了血色,象暮春里开残了的花瓣,随着老柳的动作颤抖着。

    浓密粘稠且带着点浅浅黄绿色的淫液濡满了老头的手指,看起来就象戴上了

    一个泛着污浊白泡的指环。

    突然间,王老太浑身颤抖,不知道叫了一句什么,一股褐黄火热的汁液击打

    在老柳的掌心……

    潮吹!她居然潮吹了!老柳太激动了!极品啊!太他妈极品了!老柳心中掀

    起了爱的飓风,他再也忍不住,压到王老太身上,一边用老龟寻找着老蚌的开口,

    一边咬着王老太的耳朵:「菜花,你简直是水做的。」

    王老太正在为自己的尿失禁而羞愧不已,这两天她有点上火,尿液浓黄腥臊,

    可老柳却一点也不在意,可见此人对自己的爱确实是发自真心。

    她感动极了,终于对老柳敞开了心扉,同时也敞开两条大腿。

    老柳就像一个莽撞的后生,猴急的顶撞着王老太的泛着黄白浆液的阴部。他

    有好几次狠狠戳在了王老太的痔疮上,疼得她娥眉轻颦,老目含泪,忍不住嗔道

    :「轻一点……都不是大小伙子了,别这么乱来,大出血就糟糕了!」

    老柳被她说得有些惭愧,低头去看,果然刚才用力太猛,把美人肛周一圈痔

    珠顶得如同饱满的石榴籽,紫红透亮。

    他手扶着老枪,将它顶在那如腐如泥的古洞入口,颤抖着一挺,龟头沾染着

    沥糟一般淫浆,深深挺入王老太的女体。

    「啊……」王老太长长的低哼着,这就是枯木逢春的感觉吧,这就是一树梨

    花压另一树梨花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