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狠命地揣着。

    「骡子,别以为捱不知晓。」喘着粗气的姐夫反击着。

    黑骡一向看不起姐夫,发生了这种事,心里又憋屈又窝囊,毫不手软地抓在

    姐夫的裆部,姐夫嗷的一声捂住了,鼻涕眼泪流下来。

    他疼得跳着跳,眼神里全是恐怖。

    「死骡子,捱晓得你日你姐。」

    黑骡愤怒的眼一下子缩回来,「你胡说。」

    结结巴巴地,想让黑骡住手,「结婚那阵,捱醉酒,你和你姐――」

    黑骡身子一震,已软了的口气突然爆发了,狠狠地揪着姐夫的头发,眼里发

    出吓人的光。

    「日你娘,你祸害了野姑,还――」

    雨点般的拳头让姐夫感到害怕,「骡子,骡子,捱不管哩,捱不管哩。」

    「还胡说不?」黑骡打一阵问一下。

    身子渐渐萎顿下去,姐夫捂住头,「你们的事,捱不管哩。」

    黑骡恨恨地撂下一句话,「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他公牛抵角一样的目光,让姐夫不寒而栗。

    「骡子,咋啦,咋啦。」听到风声的姐姐奔回家,姐夫又惊又怕地躲出去。

    「咋啦,下那么大的狠?」姐姐埋怨着。

    轻拽着姐姐的衣角,看着姐夫的身影,「他知晓哩。」

    「晓啥?」

    「你结婚,咱俩那档子事。」

    猛不丁地,「啥?」惊讶地表情和嘴形。

    「他说妞妞是咱俩的。」

    快速地看了姐夫一眼,「天啦,天啦。」姐姐捂住了脸,「真的吗?真的吗?」

    「莫急,莫急。」黑骡安慰着姐姐,恨恨地咬着牙,「他敢,我抽他的筋。」

    「死骡子,姐咋活?」

    黑骡一把抱住了姐姐,「他说,不管咱俩的事。」像是没解释明白,「他有

    把柄抓着呢?」

    姐姐求救似地看着他。

    黑骡吭吭嗤嗤地,「他――他祸害野姑子呢。」

    看着院外姐夫一瘸一拐地,黑骡拦腰抱起姐姐。

    姐姐惊慌地,「做啥,做啥?」

    被姐夫日了野姑子,黑骡有股报复的心理,何况姐夫已经萎蔫了。

    「他日了野姑子,我日你。」

    「死骡子,拿姐出啥气?」

    黑骡嘿嘿地笑着,扛起姐姐进了里屋。

    「骡子,姐怕呢。」蒙上半截草帘的窗户看到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