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分钟,妻子就被他富有技巧的指奸弄得满脸潮红,余新把自己湿淋淋的

    手指摆在了妻子面前,「骚货,才摸上两下就发情了,等到了美国我还得把你关

    到笼子里,免得一天到晚招惹野狗。」

    石冰兰正目不转视的盯着丈夫那撑起帐篷的裆部,哪还上丈夫用宠溺语气说

    出的轻薄自己的话,哀求说:「主人……主人,求求您了,把圣物赏给奴婢吧,

    晚上奴婢不含着您的圣物浑身都不舒服,求求您了……」

    余新听后大乐,用手抬起了妻子的俏脸,看着那一双含情脉脉的美眸,他的

    第一个念头居然不是任何跟淫乐或虐待有关的事情,而是儿时母亲张燕每次叫他

    起床时那美丽而善良,充满了慈母之爱的大眼睛。

    余新也开始感到了自己对石冰兰情感的微妙变化,他又想起了老孙头死前对

    自己的嘱咐,「一个成功的SM高手,对他的调教对象是绝不能有『爱』的。」

    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把这大奶母狗当成自己那无耻下作的母亲,难道自己对

    石冰兰又动了感情?还是一直以来自己对石冰兰的感情就没有断过吗?

    看余新不说话,石冰兰以为丈夫默认自己的请求,便熟练的用嘴巴解开了西

    裤拉链,张大嘴裹住了龟头。余新一怔,这才恢复「变态色魔」的嘴脸,粗暴地

    把自己的肉棒塞得更深,并且猛地扯起妻子的头发,开始迅猛的抽插起来,每一

    次插入都捅进了妻子的喉咙。

    丈夫对自己粗暴的行为并没有让石冰兰在心理上产生丝毫反感,因为这和她

    一年多前在魔窟,乃至一个月前的在家中所接受的残酷调教相比根本算不上什么。

    她用婚前训练学来的技巧,在每一次丈夫拔出肉棒的短暂空隙中尽可能的憋

    气,然后又在每一次插入肉棒时把气放出来,从而令丈夫能一口子直接插到嗓子

    眼里去。虽然这过程很难受,但石冰兰愿意为自己命定的主人,自己最亲爱的丈

    夫,自己孩子的父亲做任何事,这是如今石冰兰唯一的人生目标。

    半响,余新发出了满足的哼声,在心绪混乱之下他毫无章法又用力过猛的抽

    插很快就结束了,他一股脑的把浓臭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妻子温暖的口腔之中。

    石冰兰这才终于能喘口大气,她红着脸跪在丈夫的两腿之间,唇旁流下一丝

    白浊的液体,张着嘴儿,急急的喘着气,胸前两团硕乳肉团也跟着不停起伏。

    余新眼看这着无比淫靡和放荡的画面,却还是提不起兴趣来,毕竟现在有太

    多事情他要考虑了,淫乐的事情就显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