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甚至还用注射葡萄糖来代替进食,以维持她的生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余棠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再见一眼父亲,再见一眼罗成。

    几个面目不清的男人捂着鼻子唏哩哗啦地打开牢房的铁门,朝床铺急匆匆地

    走了过来。余棠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的死死的,

    一动也动弹不得。她长出一口气,放松身体,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四只大手分别抓住了余棠光溜溜的胳膊,把她的上身拉起来,靠在了床头。

    余棠仍闭着眼睛,像死人一样,毫无反应。一只大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晃

    了晃道:「余大小姐,有人要见你。」

    余棠微微抬起眼皮,认出是那个刀疤脸,那是在酒店扒光她衣服的男人,她

    轻轻合上了眼睛,仍然不动。捏住她下巴的那只大手松开了。

    余棠感觉到那几只大手移到了下面,他们在解开自己的双脚。——谁要见我,

    是那个秃头男人吗?

    余棠的脑子里刚刚冒出这个念头,两只大手已经分别插进了她的腋下,把她

    提了起来,拖下了床。一条橡胶水管从外面递了过来,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一股强大的水流就冲到了她的身上。

    余棠措手不及,手又反绑在背后,一下被冲倒在地。她挣扎着想重新跪起来,

    谁知脚腕早被两个男人抓住、劈开,刀疤脸亲手举着水喉,狞笑着朝着她敞开的

    胯下猛冲。

    强大的水流冲得她的下身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不停地撕扯,疼得钻心。

    忽然,水流又转了方向,扫向了她高耸的胸脯。她那两只丰满的乳房被冲得

    东倒西歪,她扭动着光溜溜的身体在冷水横流的水泥地上无助地挣扎,刀疤脸和

    他同伙们却一边冲一边放肆地哈哈大笑。

    自从被抓到这里以后,这些人从来没让余棠洗过澡,而且大小便后都不让她

    擦,浑身上下早已经臭不可闻,像是扔在垃圾堆里的一块破抹布。

    当冲到身上的水流停下来的时候,余棠已经晕头晕脑地瘫在地上,不知道自

    己身在何处了。她早就梦想有机会洗个澡,但没想到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她正胡

    思乱想,刀疤脸拿着一条厚厚的浴巾走了过来。

    刀疤脸把浴巾展开,在她赤条条的身子上仔细地擦了起来,尤其是高耸的胸

    脯和岔开的胯下,认认真真地擦了几个来回,把她身上的水渍擦得干干净净,连

    手指脚趾都细细擦了一遍。

    这举动令余棠的心中不禁又有了新的希望,她失踪了这么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