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要死了,她觉得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拒绝了那个男人的

    要求……

    她从未如此恨过自己,她恨自己傻,自己孩子气,自己没有足够的勇气,她

    现在更想死了,在死前她还想用自己的身体来补偿罗成,可她再也没有机会了。

    短发男人回到了沙发上,秃头男人给他倒了杯酒,他端起酒杯道:「叶哥,

    怎么样?今晚这出好戏如何,我可是把水兰都拿出来了。」

    「呵呵,你小子现在真是坏透了,不过老子就是喜欢你这样,这他妈的才是

    个帮主的样子!」

    两个酒杯相碰,淫笑对淫笑,得意对得意,无论是凶神恶煞的横肉,还是温

    文尔雅的书生面都是一样的无情和残忍。饮尽了酒,短发男人和秃头男人默契的

    离开了,在他们身后的手下则替老大们牵着猫女,背着余棠。

    昏暗的灯光也灭了,只剩下了水兰的娇喘声在空荡荡的漆黑大厅中回荡着,

    猫女的脸上挂着不知所谓的笑,余棠却早已因无法接受这巨大的痛苦而再度昏迷

    过去……

    「不要……不要不要……」

    余棠头发凌乱地从木板床上「唰」地一声直挺挺坐了起来。

    余棠从沉睡中醒来了,四周一片黑暗,全身的冷汗,冷飕飕的。她伸手摸了

    一下自己的脸颊。手冷得发冻,脸热得发烫,她一时竟然忘记了自己究竟身处何

    地。

    「你他妈的乱叫什么,老实睡觉,不许喧哗!」

    铁栅栏外看守的呵斥声使余棠从噩梦回到了更为沉重的现实,她还在黑暗的

    地牢里。一道光柱照了进来,在床上晃了晃,在她的乳房上盘旋了两圈,又溜到

    了她的大腿根,最后定在了她满是泪痕的天使面庞。

    两个看守的笑声在清冷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余棠下意识地侧了侧脸,见光

    柱久久不肯离去,只好把脸又转了回来,提高嗓音说:「我知道了……我不会再

    喊了……不会了……」

    一个看守哼了一声,光柱又回到了床上,在余棠的脸上晃来晃去。余棠又了

    躺了下来,盖在被单下赤裸的身子抖了半天,才哭兮兮地挤出了几个字:「求求

    你们……不要再看了……不要再看了……」

    光柱熄灭了,两个看守踢踢踏踏地走远了,地牢里又恢复了原先那令人恐惧

    的寂静。余棠再也不敢吭声,只是不时响起一两声竭力压抑着的悲切的抽泣。

    余棠不是第一次做这个噩梦了。被抓到这里的头几天,无论白天还是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