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她的淫穴和菊穴中还塞了一个嗡嗡作响的跳蛋,脚腕之间一根铁链禁锢着亮

    面的红色高跟鞋。

    「主人,奴婢在家里做了好吃的饭菜,还和璇妹妹准备了为您庆生的表演,

    主人您可一定要赏脸啊。」

    「呵呵,你这骚货就乖乖等着挨操吧。」

    这番淫语是今天下午石冰兰打给余新说的,通电话时她已经在车库门前跪着

    了,还是孟璇帮她拿着手机。余新淫笑声从听筒传到石冰兰的耳朵里,她大开的

    双腿间已是水流成河,谢恩的声音更如叫床般糯软。

    黑色锻铁大门打开的同时,一辆加长林肯轿车已经停在了路边,车灯照亮了

    石冰兰的身子,司机打开了后车厢的门,为下车的余新撑起了一把雨伞。蹬着高

    跟鞋蹲跪的裸体女主人与穿戴整齐的司机对比,车库引道上的淫靡光景参杂着一

    丝少见的黑色幽默。

    「老郑,让我自己来吧。今天是除夕夜,把车停好了你也早点回家。」

    「唉……」司机的声音分不清是回应还是叹息,默默地回到了车上,加长林

    肯轿车开走了。

    余新蹲下了身子,在黑黢黢的雨夜里,映入眼帘的是浑身湿透像落汤鸡一般,

    还低着头在发颤的妻子。他把手里的雨伞撑到了妻子的头上,「冰奴,下这么大

    的雨,你怎么在外面?」

    丈夫的声音格外温柔,出于关切的责备在石冰兰听来比任何情话都要更暖心。

    她努力克服着下体传来的一波又一波快感,扭动腰臀摇摆着塞在菊穴中的狗尾巴,

    用母狗的方式表示着对丈夫的依恋与忠诚。

    「主人,奴婢就是……就是想在您下车的地方等您回来,这样就能第一眼看

    到您了,奴婢真的好想您……」余新笑了,笑得很开心,还用手摸了摸石冰兰的

    头发以示嘉奖,「想我了,我看你这骚货是想老子的鸡巴了吧?」

    「都想,都想了,奴婢哪哪都想主人了,奴婢的心里全是主人,奴婢的小骚

    逼每天都放着跳蛋等主人操,里面痒的路都走不了了。」

    温情的短暂时光过去了,余新恢复了色魔的本色。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拍打着

    石冰兰雪白的臀肉,由股沟滑入手指一下就从淫穴中摸到了里面正在狂震的跳蛋,

    「呵呵,还知道提前把自己的骚逼准备好,真是我的好老婆。」

    石冰兰更加振奋了,她爬到了丈夫的脚边,伸出舌头开始舔舐起皮鞋的鞋面,

    一边舔还一边讨好的发出母狗摇尾巴时会发出的低吠声。余新收了伞,「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