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又拿着银针在水兰的眼前晃动着,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行将糜烂

    的乳房带给她的剧痛仍在继续,而一根插入她痛苦的阴户的手指,更将水兰进一

    步推入无底的深渊。

    「呀……」水兰皱着眉头轻叫一声,痛苦、恐惧和羞辱交织在一起。这么多

    天以来,她虽然被这个男人肆意凌虐,但水兰总觉得自己是在代人受过,那个曾

    经的警花显然是伤透了王宇的心,由爱生恨将所有的暴虐都施加在了她的身上,

    之前还只是拳打脚踢,鞭子抽打,今天好似快要命了。

    水兰现在感觉不仅乳房就快要烂掉,整个身子也仿佛在风雨飘摇中马上就要

    溶化了。她的心窝就像被一根又根的尖刺猛戳着一样,在剧痛中抽搐着,闷在心

    里的气息,艰难地透过紧闭着的牙缝,变成了一声声痛苦的闷哼。

    「石婊子,你错哪了,说!」

    水兰感到自己的生命正一点点流逝,终于爆发了,「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

    那个女人,我是水兰,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是水兰?呵呵,大奶子女人都有罪,你就替石婊子赎罪吧!」王宇手中

    的银针,对着水兰胸前插满银针的鼓鼓乳肉,又一下深深地刺入。可怕的银针,

    几乎整根插入那美丽的乳房之中,只露出一点点针头在外面。

    「痛啊!」水兰一声悲呼,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脸上的肌肉几乎都堆到了

    一起,忍受着剧痛。王宇朝藤椅后的大汉招了招手,「你把这婊子的指甲都给拔

    了。」

    一边说,王宇一边把裤子连带内裤都脱了,托起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暴胀如铁

    的肉棒,朝水兰无遮无掩暴露无余的淫穴狠狠地插了下去。而在水兰身前,那大

    汉已经拿起镊子,镊住她左手小指头上的指甲,暗暗运力,猛地向外一拔,顿时

    鲜血乱溅!

    受伤的手指在血泊中痉挛着,受伤的水兰也在无比的疼痛中疯狂地挣扎着,

    如泉的泪水从美丽的眼眶中狂涌而出,随着疯狂摇动着的脑袋,和着汗水四下飞

    溅。女人的喊叫声,在这一刻变得如此的凄厉,但再大的惨叫,也不能消减这焚

    心剧痛之万一。

    水兰痛得死去活来,惨叫声一波高过一波。她那赤裸的身体悬挂在竹棍上剧

    烈地战抖着,但却不能分担多一点她肉体上的剧痛。那颤抖抽搐着的雪白肌肉,

    只是更舒服地将正在奸淫着她的王宇带上前所未有的高潮。

    王宇像打桩机一样快速地抽送着肉棒,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