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娃儿她妈,一个

    外地的姑娘,当时在一家旅店当服务员,人挺高挑白净的,模样也长得挺俊。”

    说到这里,仇老板眼里突然有些光亮,他抖了抖烟灰,继续说到:“在前,还

    有一个街霸喜欢她,结果我们在江边单挑,用决斗的方式决定娃儿她妈归谁。”

    “结果呢?”我知道最后娃儿她妈是归了姓仇的,我想问的是这场决斗的结果。

    “结果我把他丢进了江里。”仇老板冷冷地说到。

    “喂鱼了?”我倒吸了口冷气,在想要是宁卉大学那个在女生宿舍前装深情要

    死要活的姓啥子路的小子提出要跟我在江边也决个斗,我不敢肯定我是不是也能

    把他撂在江里。不然要是我被撂在江里的话后果很严重,因为我不会游泳。

    “哪能喂鱼呢,都是在江边长大的人了。”看得出,仇老板还是很享用这段光

    荣的历史,开始若有所思起来,不知道是在想娃儿她妈了,还是那个被丢进江里

    的街霸。“结果娃儿她妈当然归了我,但最重要的其实是她也是一苦孩子,孤儿

    来着,我们同病相怜,我们在一起没多久就结婚了。”

    “不过,”仇老板的语速突然慢了下来,点燃了另外一根古巴捎来的雪茄。“结

    了婚并没有改变我的生活,我依过着打打杀杀、刀口舔血的日子。”

    谁说仇老板没文化是粗人来着,这成语“刀口舔血”用得多酷!

    “娃儿她妈怎么劝我都听不进去,我还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仇老板双眼开

    始迷茫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加勒比海风熏的。“没多久……便出事了。在一场斗殴

    中,我将人伤成了重伤,因故意伤害罪被判了七年。我进去后,她妈很快跟我离

    了婚,后来便杳无音讯。”

    “再后来……?”其实此时我已经大致猜出了再后来发生了什么。

    “再后来我才知道,那时候她妈已经怀上……”仇老板这时候眼睛的迷茫我看出

    来了不是加勒比海风熏的。“……怀上了我的女儿,并把她生了下来。就在这次模

    特儿比赛前,她来找到了我,告诉了我一切。原来他们一直没有离开这座城市,

    在附近一个小县城生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