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得接过父亲手中的武器和战马,随部落参加狩猎,为部落而战,成为这个家庭

    的核心。她很感激亡夫,为自己留下这么一个儿子,因为那些没有儿子的家庭,

    妻子或女儿便会继承所有家庭的遗产,当然也包括接过丈夫或父亲手中的武器,

    去狩猎和战斗。

    按瓦尔喀部的古老习俗,为了财产不至外流,遗孀通常由儿子继承,她该归

    那林所有。在她这个时代,如此野蛮的习俗已不流行,但遗孀再婚的依然很少,

    当然也不必象汉人一样为夫守节。她和大多数女真遗孀一样没有改嫁,却也没象

    她们那样随意找男子放纵情欲。

    无月长大后,她对他产生了异样的感情,也有了那样的欲望,碍于夫人她也

    只好忍耐。她对那林不能有这种感情,只有母爱,可祖先留在她血液中母子婚配

    繁育后代的遗传因子,令她隐隐感觉对儿子似乎有种应尽的义务。

    所以在那林进入青春期之后母子仍按习惯同居一室,并未分床,半夜那林粗

    喘着在她身上乱摸她也听之任之。记得那天夜里她做了个春梦,梦交过程太过禁

    忌刺激,以至于醒来时迷迷糊糊间下体仍耸动不止,伸手探向阴门,滑腻湿热一

    片,竟隐隐有高潮之感!

    她定定神,耳边传来那林重浊之极的粗喘声,她点燃烛火一看,躺在自己身

    边的儿子似仍在梦中,闭眼套弄着勃起的、光秃秃的无毛小鸡鸡、亢奋得嗷嗷直

    叫,小鸡头渐渐涨成血红色,从包皮中翻出,显得如此亢奋冲动……

    如此场景刺激得她浑身颤栗,忍不住凑上去仔细欣赏儿子可爱的稚嫩玉柱,

    眼见白生生的棒身也涨成血红色,硬到极点,她嘴唇贴上去触了几下,小鸡儿热

    烘烘地青筋暴跳,她但觉一股热气自小腹下升起,迅速窜向全身!

    绷直上翘的小鸡头忽然猛烈跳动起来,小小马眼张合不已,大口大口地猛吐

    白色阳精,往上喷出老高!喷得床上到处都是,她避之不及,脸上一热,也被喷

    上一股。

    她并未避开,反而张嘴含住儿子精致可爱的玉箫,感觉儿子亢奋之极的脉动

    和依然有力的喷射,心中竟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个很不应该的念头:若是被儿子喷

    射到自己骚痒的阴道深处,感觉硬梆梆的小鸡儿在里面猛烈跳动着射精,会是什

    么滋味?是否跟刚才梦中一样?

    随即她自责不已,自己咋能生出如此下流的想法?然而这种念头一旦升起,

    便如着魔一般令她欲罢不能,下面立马痒得要命,比方才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