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小看了这一点点,说不定会滋生出一大堆麻烦来。白鹿潮红又起,啐道:「不

    知道!」

    「你倒是说呀!」

    「我说什么,你要我说什么,要怪就怪你粗心大意,不想想就上了。」

    这倒要怪我了?你就没半点责任?不过再怎么说熊燃也是个男人,大任还得

    由他来扛,忙起身亡羊补牢,希望未为晚矣。但找了半天,事前的防护设施倒是

    翻出一大把,事后的却是一粒都见不倒,也难怪他找不到,药丸早被白鹿藏起来

    了,她藏是想戏一戏熊儿子。

    熊燃找避孕药,无意中发现了极不谐调的东西,惊得张大嘴巴,连忙关上柜

    门,心自呯呯跳。他惊慌失措的举动引起白鹿的极大关注,是什么?让我瞧瞧!

    她爬起来扒开儿子,再打开柜子一瞧,同样是满脸惊愕。

    原来,这间房里有两个柜子,一大一小,大的是衣柜,小的不是,里面满满

    登登陈列着各种器具,从皮鞭皮裤皮裙,到手镣脚镣颈镣,再到鼻钩阴钩肛钩,

    琳琅满目,应有尽有。毫无疑问,这些器具是性虐用品,是酒店专为有特殊嗜好

    的客人准备的。二师兄一心想为师弟安排得好一点,却忘了这间房备有这种东西。

    白鹿立刻联想到日前在儿子家发现的自慰杯,那东西跟眼前一比,简直是小

    巫见大巫,她看得眼花缭乱。熊燃啪地突然关上柜门,尴尬得脸都没有了:「瞧

    我这师兄,办的这叫什么事,我这就去换房。」白鹿拉住儿子,小声说:「不换

    了,麻烦。」熊燃惊讶,脱口而出:「不换?难道你想用这些东西?」白鹿哪经

    得住这样的撩拨,恨恨捶打儿子:「讨厌!谁想用了,美得你了!难道在这住就

    非得那样啊?」

    熊燃笑着,找避孕药的事被忘得一干二净,摸摸下体,上面被母亲的汁液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