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啦!」

    这下可把我揪得他娘的两眼发黑,感觉手皮子都快要脱离身体而去,口中忙

    叫唤道:「啊……饶命!老婆……」

    完全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啊!

    「哼!你放开我,我就不揪了!混蛋!放开我!大热天的,这样抱在一起乱

    弄,你不觉着很热吗?」妻威胁着我。

    手上的剧痛,让我已然生出退缩的念头,而且她的话也不假。这不算凉爽的

    秋日,本来两人紧挨在一起已增温不少,再来上这一场互不相让的打闹,不中暑

    已算轻的了。

    这不,电扇一直定在我们的方向,并调至最大功率,却好像不仅不解热,反

    而增加了热量,仿佛吹出来的是热风一般。

    妻喜凉,不喜满身汗淋淋的粘腻感。

    她现在只是娇嗔,只是常规手法,只是让我饱受肉体上的折磨。但若我再抱

    紧不放,说不定她就会舍弃常规,真个发飙,不仅不能一饱色欲,而且届时又玩

    上一、两个月不理不睬的冷战,那可就升级为心灵上的折磨了。

    我念头一转,若想满足自己的「兽欲」,定要给妻好感觉才行。此时正好顺

    着这个台阶下来,给她个面子,也可解手臂之急……

    「哎哟……老婆,别揪了。我放开你就是,你把手松开,好不好?」

    接着我先行松开,放开了妻的翘臀,身子微微让出了一点距离,接着将手抬

    起,向妻示诚。

    妻迷惑地看了我几眼,才慢慢将手指撤离。

    这一阵的打闹,让妻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她斜着眼恶狠狠盯着我,大口喘息

    了几下。但看到我咬牙歪嘴捂住手臂,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又笑了起来,尤不

    解恨地轻打了我胸膛几下。

    「坏蛋,你是饱暖思淫欲啊,胆子越来越大了,还想强奸!」

    「和你开玩笑,开玩笑啦!」我讪讪笑着。

    此时她作恶的手虽已离去,但手臂仍旧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觉。

    我低头一看,他娘的,妻还不是一般的心狠啊!手臂上的肉皮儿被揪得快要

    成紫色的了。

    「哎呀!最毒妇人心啊!你这简直是跟我玩命啊!说我想弄死你,其实是你

    想捏死我!好哇,是不是我死了你好改嫁?」我忿忿不平地说。

    「谁叫你把我抱这么紧?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屁股也被你捏得疼死了。况

    且揪这么几下你就会死吗?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