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道:「展哥,别吓唬我了,咱们谁跟谁,抽空让我玩玩?」

    这家伙赖上我了,我软的硬的什么话他都不吃,最后我只好假装答应下来,

    悄声道,「好,等没人看到时,我喊你来操她,现在别说了。」

    老鼠一脸欢喜,忽然一声惨叫,这个惨叫和刚才的惨叫不同,我现在也见多

    了人死,知道这是人临死时的叫声,我跑到人群中朝里看去,朱欢压着一个赤条

    条的女人做着活塞运动,他运动几下,就朝女人的胸脯捅上一刀,最后朱欢身子

    一挺,一刀割断了女人的喉咙,女人的鲜血喷满了朱欢的胸膛。

    我怔住了,不知道为什么朱欢忽然凶性大发,老鼠在我耳边道:「听说女人

    临死的时候,下面会夹得很紧,嘿嘿。」

    杨勇和胡海华也有样学样,做着活塞动作将两个可怜的女人刺死了,此时人

    群的气氛热闹到了极点,乱的我的脑子嗡嗡的,只觉得有些恍惚,不知身在何处,

    我提了提枪,只觉一股热血上涌,恨不得将一群人都扫死,想了想,又将枪放下,

    又使劲提起枪,还是放下了。

    老鼠道:「糟蹋了,可惜啊。哎?展哥,怎么了,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

    我随口道:「可能是让枪震的吧。」

    众人将尸体抛在厕所,清除了血迹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军分区有独立供

    电系统,有人找到了发电机,办公楼亮了起来。

    一楼有很多办公室,囚犯们各自找了房间,以中间楼梯隔开,朱欢的一群人

    在一边,杨勇胡海华一群人在另一边,我在朱欢一边靠近中间楼梯的位置找了个

    房间。众人还聚在一起开了个会,说的什么,我也听不进耳朵。整个下午我一直

    都感觉恍惚,集中不起精神,身子也有些发软,风一吹就觉得冷,我大概是发烧

    了。

    等会开完了,我感觉几乎是游回了房间,黎瑾把我伏到床上,摸了摸我的额

    头,道:「你发高烧了,唉,你怎么还是个病秧子,这怎么行。」

    旧伤没有好全,得不到调理,又一直劳碌,而且床事过度……是身体虚弱引

    起发烧的吧。

    我选的这个房间以前应该是个宿舍,有两个都钉在墙上的上下层的床铺,桌

    子上还有饮水机,黎瑾脱下我的上衣,倒上水湿了,敷在我的额头上。黎瑾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