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束缚,就连最细微的部位都做不到一点改变。

    刘士豪饶有兴致地看着这样一个娇美的女人像野兽一样疯狂挣扎。欲望就像

    野火,压抑地越猛会燃烧地越旺,他会用一切自己乐意的手段把这一个危险而美

    丽的女人调教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唯一的疑问是,弄成一只沉沦肉体快感的无耻母狗呢,还是一个在痛苦和仇

    恨的地狱里苦苦挣扎却得不到解脱的观赏品。

    绳索带来的令人绝望的束缚让骆流云放弃了挣扎,她虽然是一个心智坚定的

    少女,百般情绪却不受控制地涌上了心头。绝望,愤怒,仇恨,还有恐惧及因恐

    惧而产生的羞愧。她不能驱除这些情绪,只能愤怒地望着那个躺在沙发上的丑陋

    的身影,那是她最大的仇家,也是最可怕的梦魇,然而今天,梦魇与现实重叠了,

    她却没有醒过来的能力。

    刘士豪饶有兴趣地看着落网的猎物在绝望地挣扎,他很是犹豫了一下要不要

    亲自过去验一下货,享受一下猎手的收获,然而刚刚那柄闪着寒光的匕首——现

    在正在他桌上放着——仍然让他心有余悸,不得已他放弃了自己的喜好命令道:

    「让我仔细看看这个小妞。」

    手下们蜂拥而上,把毫无挣扎余地的流云架起,清秀绝伦的脸蛋被强扭着对

    向刘士豪。

    「呸」流云奋力挣扎地吐向刘士豪,却被早有准备的老刘躲过去。

    「哈哈哈你这个蠢母狗,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啊,你还指望这个可悲的挣扎

    能给我带来什么困扰吗?」刘士豪狂笑着,他确定这个可怜的女人已经失去了反

    击的能力,只能绝望地做着毫无意义的举动。

    「嗯,这么漂亮的妞居然干杀手?我来猜猜,你这眼睛里冒火的样子,应该

    不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不是被派来干掉我的,那么肯定是我的仇人咯?我做了什

    么?干了你妈?杀了你全家?」

    收到刺激的流云瞬间脸涨得通红,不共戴天的仇人的嘲讽像一把尖刀插入她

    心中,她剧烈的挣扎着,却只能把自己搞得精疲力竭。

    「哦?看你这样子,是被我说中了啊,可惜,我干的坏事太多了,不知道你

    是怎么被我搞过啊。」刘士豪有点洋洋自得,吩咐手下道:「狗头呢,滚过来。」

    狗头是老刘的军师,猥琐无比又胆小如鼠,他远远地躲在人群中,虽然女刺

    客已经被制服,但还是不怎么敢上前。被老板这么一喊,才不情愿的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