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真名是林清浦。嘿嘿,吴大刀,你这是干嘛呢?哎哟嫂子,新年好!

    小弟给你拜年了!哈哈,我说老吴怎么一脸傻乐呢。」

    吴战威对水镜不熟,这会儿还保持刚才的姿势,一手抱着柳翠烟的腰肢,耳

    朵正贴在她隆起的肚子上,一张大脸几乎笑开了花,「一准是个大胖小子!」

    柳翠烟啐了一口,眼睛却好奇地看着水镜,「是程公子吗?怎么水里会有影

    儿呢?」

    「头发长见识短,这是法术!」吴战威爬起来,「程头儿!你啥时候回来?

    我可想死你了!云三爷说你在江州,让彪子和长伯过去,偏生不让我去!我说程

    头儿,你让我也去吧!我老婆管得好着呢!她一个顶我七八个!」

    「哎呀,尽让公子笑话了。」柳翠烟福了一福,「公子吉祥。战威在家一天

    唠叨十几遍,不如也让他去江州给公子出把力吧。」

    程宗扬笑道:「这可不行。现在正让他伺候你呢,怎么走得开?不着急,顶

    多三个月,我就回建康!到时候还能赶上喝吴小刀的满月酒呢。」

    三人说了家中的情形,程宗扬怕林清浦吃力,又嘱咐了几句,便解了水镜。

    林清清重新投入灵砂,「公子还要与谁联系?」

    「还有两个人。」程宗扬道:「在南荒。」

    程宗扬说了殇侯隐居的山村,心神却飞到另外一个人身上。凝羽。离开南荒

    之后,只有殇侯手下来时偶尔带来音讯,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想到她丝一样

    的长发和柔软的腰肢,程宗扬心头不由一热。

    这一次林清浦用的时间分外漫长,足足用了两盏茶时间,水镜中仍是模糊一

    片。

    程宗扬提醒道:「那里可能有禁忌。」

    林清浦脸上忽然一红,那面水镜呯然溅开。他抹了抹脸上的水迹,心有余悸

    地说道:「好险……」

    「死老头,太过分了吧!给你拜年还这么狠!清浦,他做什么手脚了?」

    林清浦道:「惭愧。在下根本不得其门而入,只看到几只草结,灵力便散乱

    难制。」

    自己早该想到,死老头那边岂是随便可以进去的。可惜没见到凝羽,算来差

    不多有半年时间了,不知道她的伤势现在怎么样。叶媪说她要在山村待上一年才

    能调理好,这才过了一半。好漫长啊……

    林清浦调息片刻,然后苦笑道:「这个禁咒好生厉害,在下勉强还能施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