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

    的真气从曲池穴透入,顷刻间整条手阳明经络的穴道都被制住,身体顿时一软,

    失去反抗能力。

    这股真气自己虽然没有接触过,但纯正精微,与自己所学同出一源。申婉盈

    本身修为不弱,但心里先入为主,以为是师傅试探自己的修为。她嗔怪地说道:

    「师傅……」回过头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陌生男子。

    程宗扬顺手封住她的哑穴,接着一手接住她手中掉落的餐盘,一手搂住她的

    腰肢,抬脚掩上门,踢上门闩。

    申婉盈先是一脸茫然,待看清室内的情形,不由目露惊恐。自己的师傅软绵

    绵跪坐在椅上,道袍褪下半边,露出两只高耸的乳房,其中一只白腻的乳球还留

    着发红的指痕,似乎刚被人用力抓捏过。

    程宗扬把餐盘放到案上,然后拉过另一张椅子,让申婉盈坐好,看着卓云君

    道:「卓贱人,这是你的弟子吧,果然是水乡女子,很水灵嘛。」

    卓云君哑穴松开,不等呼吸顺畅,便喘息着说道:「不……不要……她是申

    服君的女儿……」

    「是吗?那要看你乖不乖。」

    卓云君用耳语般的声音乞求道:「求你……不要让她看到……」

    程宗扬微笑道:「是不是要让你妈妈来,你才听话呢?」

    卓云君浑身一抖,立即噤若寒蝉。

    程宗扬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颊,「申姑娘,真不巧让你撞见。不过你师傅是

    我的逃奴,被人看到也没什么关系。卓贱人,你说对不对?」

    卓云君仍沉浸在对小紫的恐惧中,半晌才应道:「是……」

    申婉盈丹田被制,浑身使不出半点力气。她勉强动了动嘴唇,却发不出丝毫

    声音。申婉盈无论如何不会想到,自己师傅会被人制住。她追随卓云君多年,深

    知自己师傅性烈如火,就连门中的教御也毫不假以辞色。可在这个男子面前,却

    仿佛丧失了所有的骄傲。连师傅都失手被擒,这个男子的修为究竟有多深?还有

    他用的功夫,为何与太乙真宗如此相像,而且还高明了许多?

    申婉盈脑中翻翻滚滚都是疑问,却见那男子毫不客气地扯住师傅的道袍,从

    头到脚剥了个干净,扔到一旁。

    那男子笑道:「你们师徒情同母女,有什么好害羞的?申姑娘,瞧瞧你师傅

    这一身白肉,光溜溜又白又结实,很诱人吧?」

    卓云君默默承受着主人的羞辱,心里却都是小紫的身影,想到她将给自己带()